“然后呢?”风扬看向乔同方,依旧带着微笑。
乔同方深吸了一口气,把这方向盘说道:“所以我对风少打心眼里敬佩,也是打心眼想交你这个朋友,不知道风少肯不肯赏脸?”
“我这不是坐在你车里吗?”风扬笑着反问道。
然后,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同时哈哈大笑。
银色兰博基尼疾驰着,离前面的那辆高头悍马不远,但也不近,或许乔方同一脚油门,就直接可以超过去。
视乎是有意的,也视乎是刻意的,乔同方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前方那辆高头悍马,微微笑道:“风少,你怎么看花无名。”
“不了解。”风扬笑着摇了摇头。
试探深浅,不用对别人评头论足,这一直是风扬的好习惯。
乔同方俊朗的脸上露出狂傲:“我看他越来越像了。”
,二战的罪魁祸首,一个丧心病狂的战争狂人。
乔同方用这个人来比如花无名,到底是说花无名贪得无厌呢?还是说他野心勃勃?
风扬拿捏不准,所以并没接话,实际上他也不想接这个话。
多年的腥风血雨告诉他,对待陌生接近你的人,首先保持十二分警惕。
即便现在这位乔同方表现出一副无话不谈,掏心掏肺的样子,风扬却并不那么放心。
见风扬不接话,乔同方又笑着问道:“风少跟向寒凝怎么认识的?”
“萍水相逢。”风扬笑着说道。
乔同方突
然哈哈笑道:“风少,你在京都就没听过传言?”
风扬楞了一下,接着邪笑着问道:“你指的是武则天的传言?”
“知道你还离她那么近?”乔同方笑着看了一眼风扬,继续说道:“这女人,真邪性了。”
风扬嗤嗤笑道:“或许,你们老大不怕呢。”
“老大?”乔方同楞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你说花无名啊?”
风扬没吭声,只是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他就是一个傻逼,什么老大。”乔方同狂傲的说道:“我高兴叫他一声花少,不高兴老子叫他傻逼。”
风扬:“……”
够狂。
好吧,只当是刚才在宏泰客厅门口,那句大嫂的喊声没听见。
乔方同又看了风扬一眼,冷笑着问道:“你认为我们跟着他来,就是跟他混的?”
“不然呢?”风扬眨了眨眼睛。
乔方同:“我们只是想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那么邪乎,又是什么样的女人,把那傻逼迷得神魂颠倒。”
一口一个傻逼,好吧,风扬觉得自己相信了,这乔少够猛,只是如果他当着花无名的面喊一句傻逼,那或许更相信他不是花无名的小弟了。
沉吟了一会儿,风扬又抿嘴笑着问道:“乔少知道宋丙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