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杜丙只看了一眼就微微低了头,他胸膛中的心脏又开始了没有章法的跳动。
“呵”希尔顿似乎是察觉到了,于是掩唇轻笑了一声,然后试探性地,与他耳鬓厮磨。
但杜丙一直呆呆的,毫无反应,只是耳朵和脖颈悄悄变成了粉色,这让希尔顿不禁想要放任自己的私谷欠膨胀、膨胀。
于是那普通的脸颊相贴渐渐变了意味。
不过即使在做出更过分的举动以前,他还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你不该这么对我百依百顺、毫无保留的。我虽然侍奉着这座教堂,身着圣洁的衣裳,但也会有谷欠望”
不过这样的警告听在杜丙的耳中,却变成了调情。
他只觉得激动!
他本就欢喜希尔顿,又怎么会拒绝他的“上下其手”呢。
他的座右铭向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就是要好好享受、不留遗憾,以免造成过了这村就没这庙的遗憾。
所以他甚至自己主动地凑近了,像是一只主动向猎人献上脖颈的小鹿斑比。
尤其是他的圆眼也怎么看怎么无辜,“你你是要和我亲近吗?”
“是的。”希尔顿埋下了点头,在杜丙的颈项处轻轻地嗅了嗅,“那么你要拒绝我吗?”
他闻到的是年轻干净的味道,只有纯净而赤忱的人身上才能有这般令人宁静的芳香。
“不是的。”杜丙赶忙否认,然后害臊地抿了抿嘴,他可是恨不得希尔顿这放浪的举动能更出格更放肆些。
但希尔顿,他本来以为这样的行为是会招来阻止,或许还会迎来破口大骂的,所以或多或少有些诧异。
他承认他利用了杜丙的无知,才敢顶着这样一双不详的眼睛亲近他。但杜丙这样放纵他近乎骚扰的侵袭,却是不能用他的懵懂来解释的。
于是希尔顿抬起头来,盯着他瞧了:“为什么?”
他剔透的金色眼眸让杜丙无处遁形,所以杜丙就这么大方地承认了:“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了。”
他说得坦率又自然,可希尔顿却彻彻底底地愣住了,他完全停住了,表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迷茫:“喜欢我?”
“嗯!”杜丙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忠于自己内心的感情,格外笃定。
但纵使他多么肯定,希尔顿仍对此抱有怀疑,“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