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吃饱,那也是自个儿回府再准备吃的,这种场合吃的太多,惹人笑话便不说了,失了身份那才叫人耻笑。
周宇沫这目光,看的宁夏一声轻咳,将碟子放到桌上,若无其事的自个儿吃着。
不吃拉倒,面子工程,她才不要参与!
好吃的这么多, ;我为什么要忍着食欲;看着眼馋?
这头二人不提吃的,随便聊着布匹之事;那头周宇鹤勾了勾嘴角,与北宫逸轩虚空一碰,“早闻逍遥王酒量过人,今日不比输赢,喝个高兴便好。”
坐在上头的小皇帝默默的注视着几人,瞧着没什么好戏可看了,这才一声轻咳,看向周宇沫, ;“倒是不知道八公主亦是通晓医术,竟能让卧床休养的安国郡主也来参宴了。”
宁夏刚丢了一粒葡萄干在嘴里,听着小皇帝没事儿找事儿时,撇了撇嘴,端起茶杯,暗自腹诽:一个个有毛病!非得让我难堪才高兴是不?
周宇沫看了看宁夏,又看了看小皇帝,瞧着对面两个男人也转眼看来时,浅浅一笑。
“皇上说笑了。我哪儿懂什么医术?是她小心眼儿,雪域之时瞧着我衣裳的料子好,便死皮赖脸的让我给她送料子来;这不,一听说料子到了,顿时来了精神气儿,什么毛病都没了。”
宁夏一口茶刚喝进嘴里,听到这话时,差点儿没一口全喷了出来。
悟着嘴咳嗽的厉害,身后的秋怡忙给她拍着背。
摆了摆手,示意秋怡不必麻烦,宁夏这才转眼看向周宇沫。
小丫头,你行啊!跟着他们涮我!你是报刚才的没面子之仇吧!
“哦?倒是没想到,安国郡主竟是对料子这般执着。”小皇帝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半响之后,与小太监说道,“吩咐下去,看看宫里头有什么好料子,都给安国郡主送去;如此一来,朕也不怕安国郡主病情不稳,难过这新年了。”
“……”
行!你们都行!你们就尽管涮我吧!
一个两个没良心的!就抓着这机会来耍本事吧!
暗自翻了一个白眼,瞧着周宇鹤旁边儿那中年男人乐呵的眯了眼时,一撇嘴,继续喝着自个儿的茶。
那人肯定是鬼医!不然哪个大使会笑的那么神经兮兮的?
腹诽着今儿个是来当羊肉片,给人涮的之时,外头又有一人进来。
只见那人一身紫袍,上头绣以四爪金龙;半张面具银光闪闪,配以那半张完美的脸,倒是一个冷面王爷的标配。
男主果然是男主嘛,哪怕是毁容了,废了,出场还是这般有气势,走到哪儿都是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
“微臣叩见皇上!”
那人停于宴厅中央,朝着小皇帝行了一礼。
这一行礼,原本断了的左掌,此时却看不出异样;宁夏瞧着那接上的手掌,琢磨着这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
两只手的颜色完全相同,且那接上的手掌呈自然的半握之势,哪怕是放于桌上,都甚是自然。
不会是用人手接上去的吧?
宁夏忍不住的多瞧了两眼,收眼之时,对上北宫荣轩那半眯的视线。
这视线一接,那人目光中透着一股厉色;当宁夏瞧着他将目光转向右方的周宇沫时,垂眼继续喝茶。
看来,北宫荣轩还是这么的自负啊,还想脚踩两条船?她都没给他登船的机会呢,他就打上了周宇沫的主意。
可真是好笑!
不过,她很期待傲娇公主鄙视自负王爷的戏码。
“摄政王怎的一个人来的?你那未婚妻呢?怎的没瞧着她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