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吓了一跳,“走”这个字含义丰富,我不知他的意思是哪一种。
“我老婆是韩国人,我要带她迁往南韩。”又一滴泪珠从青木的眼睛里滑落下来。
“难怪她普通话说得不很标准呢。”小婵小声说道。
“这是好事啊!”我握住了青木的手,“什么时候走?”
“马上就要走,今天下午的飞机。”青木哽咽着。
“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我问。
“这几天都处理掉了。”青木道。
“以后好好过日子。”我拍拍青木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感慨。
“你妻子下个月就要生了,可不能太劳累。”小婵对青木道。
“是呀,可要照顾好你老婆。”我说。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第三滴泪从青木的眼睛里掉下来,“可是,金水,你的恩情……”
“嘿嘿,什么时候跟个女人一样了,婆婆妈妈的。”我笑着道,“以后带好老婆和孩子,就当是报我的恩吧。”
“我会的。”青木握紧了我的手。
“飞机多久开?”我问。
“还有两个小时。”青木说。
“没想到老天居然会安排我们见这一面。”我感叹道。
“真是缘分啊。”青木也感叹道。
“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两个大男人还在这婆婆妈妈的。”小婵有些着急了,仿佛是在为青木夫妇的幸福生活担心。
“去吧,青木。”我松开了他的手。
“嗯。”青木点了点头。
“一路顺风。”我祝福道。
青木没再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去,当他打开病房的门,即将离去时,小婵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教育好你的儿子,让他别加入黑社会!”
青木再次点头,然后轻轻关上了门,走了。
“打针吧。”小婵看着我。
“不打行吗?”我问。
“不行!”小婵站了起来,拿过针上好药,准备来掀我的毛毯。
“慢!”我挡住了她。
“怎么?”小婵问。
“回答出我一个问题就让你打。”我说。
“又是流氓题?”小婵疑惑着。
“不——是,考你个地名。”我把“不”的音拉得又高又长。
“嗯,问吧。”小婵手中拿着针道。
“很大的老二,打一地名。”我说。
“呵呵,这还不是流氓题。”小婵笑着说。
“你不要把它想流氓就不流氓了嘛。”我也笑着说。
小婵思考着,良久都得不出答案,最终问道:“什么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