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芊吓的说不出话来。
“滚。”
她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丢下食盒,拭泪呜咽离去。
李五后一脚进门,恰见这一幕,见怪不怪。
这两日时常有女子上门攀附讨好李钰宗,殊不知李钰宗厌恶的便是如此行径,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被斥责出门,哭的梨花带雨。
“爷,不日巡抚会下淮都来,说是要亲自接待您。”
李五进门,呈上了信封。
李钰宗疲于应付此事,草草看了眼,便放到了一旁。
李五顺势取出另一封信,送到他跟前,“这封是爷故友送来的,约您明日去小州山踏青。”
他细看了书信,想着阔别四年,确实该出去走走。
“若是没什么吩咐,属下先告辞了。”
李钰宗头也不抬摆摆手。
李五退到门前,瞥了眼地上放着的食盒,“那这食盒……”
“你拿去自行处理。”李钰宗道。
“成。”他欢喜提着食盒出去。
那些女子奔着李钰宗来,带来的都是上好的吃食,往常的都留给他打牙祭了,今日也不例外。
李五还顺手分给了值班的兄弟,几人吃过后不到一刻钟,竟都面色潮红,情欲难控。
他顿时大惊,又因东西是自己给兄弟们吃的,只得自掏腰包带着几人去狎妓。
半夜才得以拖着干瘪的荷包和疲惫身体回到馆驿,气愤之余,第一时间给李钰宗说了这事。
李钰宗当即勃然大怒。
赵芊送的点心原本是要给李钰宗的,他若是吃了,正中了赵芊下怀。
上次硬往自己身边塞人不成,竟改用了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生平最恨被人玩弄,这赵芊真是屡次三番在他底线上蹦跶,怎叫人不气愤。
李五也气被人摆了一道,提议道:“爷虽念及同乡情谊,可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便不知悔改,不妨略施小计,让她不得再兴风作浪。”
李钰宗默然一瞬,说道:“她即是急着嫁人,那便给她择门亲事,听闻陈员外家中缺少妾室,叫她填上去。”
李五觉得可行。
谁人不知陈员外早年是靠着他夫人的嫁妆起家的,他夫人是个悍妇,不准许他纳妾,如今三十好几了,家中也只有两个女娃,不见男丁。
陈家上下都着急,想着给叫陈员外纳妾,一直遭到陈夫人反对。
“这样好,您开口陈夫人反抗不得,也算帮了陈家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