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此时才知李钰宗可怕之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昨日但凡自己说两句软话,李钰宗还能有所节制。
而如今,无论赵婉说什么,他也不为所动,倒是叫赵婉叫嚷的哑了声音,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身上满是黏腻的汗水,她无力的随着李钰宗的动作摇晃,额前的发丝紧贴着肌肤,难舍难分,她无声的喘息,提不起一份力气。
一次次的昏睡,又被弄醒,好似在经受酷刑,浑身火辣辣的痛。
也不知浇灌了多少次后,李钰宗才停下了动作,只慢慢涌动,紧贴着赵婉脸颊,耳鬓厮磨。
“莫要离开我。”欢爱后的声音都夹杂着低沉情欲,让人听得耳朵怀孕。
赵婉一时弥散,无神的喘息望着他。
他啄弄一点红唇,语气中满是眷恋,“赵婉,莫要离开我。”
赵婉听清了这一句,违心的话她说不出口,选择了沉默。
这样的沉默无疑再度惹恼了李钰宗,他凶狠的顶入,引得赵婉直蹙眉,无意识的抚上腹部,隔着肚皮都好似能摸到那孽根。
“要坏了……”赵婉殷红的唇瓣红肿,沙哑的声音道了句。
李钰宗也顺着抚摸,粗粝的手掌总能带动痉挛,原本平坦的腹部好似有些隆起。
他低声轻笑:“坏不了,怀倒是可能。”
他心里顿时萌生出一个恶劣的想法,若是真借此机会,让赵婉怀上了孩子,是否就不会再想着离开?
这想法属实卑鄙,但正符合李钰宗此时的疯狂,赵婉就是个风筝,而李钰宗就是牵着风筝的那根线。
想要留住她,就不得不使些手段。
他贪恋的抚摸赵婉腹部,迟迟不肯将孽根取出,就这么堵着入睡,想等过几日到了盛京,定要叫宫廷御医给她开些药调理一番。
抱起来人还是清瘦了,不似之前那般摸起来有肉。
赵婉是被顶弄醒的,睁开眸子,就发现自己还被李钰宗圈在怀里,身后传来李钰宗平稳的呼吸。
可身下的孽根却早已苏醒,漫无目的的挺拔。
赵婉脑袋顿时翁的炸开,李钰宗这厮昨夜一夜竟都未曾拔出!
她面庞烧的赤红,想悄然拿开李钰宗环在腰间的手,却被拦的更紧,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又被压在了身下。
李钰宗的脸近在咫尺,眼底带着几分慵懒倦意,“上哪去?”
赵婉推搡他,没推动,她瞪他,沙哑嗓音道:“如厕。”
李钰宗低头,看向两人结合处,随着坐起抽离,还能发出一声清脆声响,饶是赵婉脸皮再厚,也还是红了眼眶。
“你混蛋。”赵婉抬手遮住了双眼,自欺欺人,以为这样李钰宗就瞧不见自己。
对此掩耳盗铃行径,李钰宗低声轻笑,随意披了件外衫,将人抱了起来。
赵婉死死掐着他手臂,惊恐问:“去哪?”
李钰宗低头,含着红肿唇瓣轻啄,“替你清理。”
看着没入清水中的白浊,李钰宗眼底竟生出了几分惋惜之情。
赵婉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任由李钰宗摆弄,而后穿了衣衫,被送进了马车里。
李钰宗一向酷爱骑马,如今舍弃了骑马,降了车速,时时守在车里,紧扣赵婉五指,一手端着书看。
直接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这种事,赵婉也不知李钰宗是如何做得出来的,她欲抽出手掀开窗透透气,被李钰宗攥的更紧。
“作甚?”他停了看书动作,朝她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