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林迈着步子,轻松地走过几棵桂花树,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回头站在树下道:“只要不是我!”
桑红云笑了笑,乔锦林让人摘了些桂花,和桑红云一起捧在他的袍子里,带回去,给他做桂花糕吃!
钟玉英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乔锦林对她刮目想看。看着乔锦林像避着瘟神一样的避开了她,不由沮丧地想要即刻离开乔府。
乔锦士低头想着事儿,两人不期而遇,钟玉英看着走向自己眼前的人,一身贵公子打扮,眉清目秀,与乔锦林长得不像,大概是因为同父异母的关系,与乔夫人倒有几份像气。不由猜想,这是乔府的二少爷?不过,事实上,陪着钟玉英的丫环有一个正是乔府里的,已然给二少爷乔锦士行了礼:“请二少爷的安!”
乔锦士自打知道被乔夫人送到庄子上的通房丫环怀孕小产而死后,他就离开了乔府不知所踪。
乔锦士抬头看到眼前的三人,中间站着是女子,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但他此刻的心思不在这里,便点头,理也没理眼前的钟玉英,从他身边走过。
钟玉英不明白,乔府里的男子都是吃错药了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对自己不是躲着就是不理不踩。这样更让她受打击,即刻就想去乔念娇的院子收拾了东西!
钟玉玲不知道她出外遇到这些事,只当她闹脾气,这两天,她与乔念娇已是处得关系很好,她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乔府的主子,她要一个一个攻破,乔夫人就不必说了,看眼子是喜欢自己嫁到乔府的,现在得了乔念娇的好感,紧接着会想法子见到两位少爷,让她们看到自己的好处,不管是哪一个,只要进了乔家,也不管嫁给哪一位少爷,钟家和自己的目的就算达到了:“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老祖宗将我们送到乔府来,就是要我们自己想法子留在乔府,得到机会,嫁进乔家,你这样走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钟玉英道:“知道你心机比我深,我也无话可说,这乔府不是我能待的地方,我回去就告诉父亲,这一次,就看你了!”
钟玉玲没想到钟玉英会主动退出,这却是出乎她的意料。仔细看着钟玉英的脸色不期然地道:“你是见过他们两个人了?”
钟玉英挫败地看了她一眼道:“一个比一个傲气!”
钟玉玲释然,乔家本就有傲的资本,钟玉英不行,她可不是不行。
想着法子将钟玉英按抚住:“傲气有什么不好,他们有傲的本钱哪,姐姐,我们临来的时候,大伯是怎么说的,你忘了,只要咱们能留在乔府,就是进了一步,先等等看,夫人有没有什么动作再说好不好?”
钟玉英不说话了。
钟玉玲似笑非笑地看着钟玉英:“如果夫人喜欢让姐姐做她的儿媳妇,而姐姐却赌气离开,是不是得不偿失?”
钟玉英无话可说,想了想,拿出自己亲手做的一副抹额,去了乔夫人的主院。
钟玉玲头痛地回到自己地屋子,想了想,让自己的丫环将素月悄悄叫进了门里。
素月回到自己的屋子,将怀里藏着的荷包小心地放进自己的柜子里,瞅了个空儿,去找自己的相好的姐妹!
过了一天,乔锦林去了青枫楼见沈培均,沈培均看着乔锦林道:“怎么这么想要做钟家的女婿了?”
乔锦林道:“你看着像吗?”
沈培均笑着道:“不是都住进你们家了?”
乔锦林想了想,也笑了起来道:“云儿说了,咱家的院子大,住多少都不碍事!”
沈培均忽然抽了抽了嘴角道:“你别气我,也别被我抓住把柄,桑小娘子一时三刻是不能奈何你,所以才这样说,日子久了,等你取到妻的时候,就是她离开你的时候,别得意,我等着那一天,我是君子,咱俩跟着上面那一位,我不想与你生分,我不会束手不管的!”
乔锦林收起笑脸儿道:“怕是你没有那个机会,你家老爷子已经在为你议亲,是硕王爷的嫡长女,福庆郡主!”
沈培均看了乔锦林半天,错着牙,伸手去端桌上的茶碗儿,转手却一拳打在乔锦林的脸上,被他轻轻避过:“你打也没用,这门亲事,你爹娘都满意的不行!”
沈培均一下软坐在太师椅上道:“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乔锦林道:“从你打她主意的时候,我就动手了!”
沈培均无奈地看了一眼乔锦林:“你倒是心狠,这样的事,你都能做出来,你是我爹吗?”
一声吼,从门里传出来,乔平眼不眨,心不烦地看了看对面站着的沈培均地随从道:“你家爷,比起我家爷来,差了就这么一点点,不过就这么一点点也是差啊!”乔平伸出小指头,比了比。
那长随道:“你们那位背地里阴人,算不得男人?”
乔平道:“你家爷心思不纯,不怪咱爷出手,这局布得怎么样?你就快有女主子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