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也有基本的判断。
秦晓那样的人,他们早就看出来了。
以前是李槐自己心软。
他们是外人,不好说什么。
现在李槐醒悟。
有些人的性子,是改不过来的。
景州也是在典礼开始之前,才知道这件事的。
秦晓再也不是李槐的徒弟。
也不会是他的徒孙。
再也没有关系了。
本来他也想过,如若有秦晓在,他定然不会在这次拜师典礼,就直接将徒孙辈的一起录入门谱。
李槐之前本想过给秦晓机会。
但是后来,秦晓小动作不断,而且不知悔改。
他总不能为了一个秦晓,去开罪自己的师父。
他也深知,自己还能够拜得景州为师。
怕是大部分原因是景州同情。
景州心好,他更不能辜负。
他不止给过秦晓一次机会。
可秦晓却一直都是这样。
既如此,干脆放手。
让他自生自灭。
“师父,这是白仲恩,也是做金银细工的。
他孙子白长文,曾经与您在一场比赛。”
李槐给景州引荐他的朋友。
黄玉宏也跟在一旁拿着酒壶。
今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同气连枝。
李槐也直接摆出态度,是要“人脉共享”。
“我听长文说起过,那件作品我也看了,的确是惊艳啊!
如若不嫌弃,以后咱们也多多交流!”
白仲恩完全没有居高自傲的意思。
反而十分谦和。
还朝景州拱了拱手。
他与李槐本是一辈人。
如今景州成了李槐师父,按说是他长辈。
虽然年纪相差甚远,但辈分摆在那里。
虽不是同门,不用这么论辈分。
但白仲恩还是给足了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