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恒扶着田贵妃回了景和宫。
下午还有皇后主持的祭礼,趁着有点时间,婆媳两个赶着回来歇一歇。
田贵妃身娇体贵,折腾了一程早累的快瘫了。
叶恒扶她坐下,她打量叶恒。
“你这身子骨是真可以,瞧着一点都没累到。”
叶恒笑笑:“在乡下长了十几年,小的时候叔叔婶子不忍心管束,成日里上山下河,早练出来了。”
田贵妃突然就觉得讨这么个儿媳妇还不错。
起码身子骨好啊。
京中贵女娇娇弱弱,没走几步路就喘的不行。
自家这个儿媳妇一上午没歇着也面不红气不喘。
这就副身板,以后生的孩子定也是健健康康的。
这么想着,田贵妃看叶恒的目光都柔和了很多。
叶恒反倒警惕起来。
“母妃,你别这么看我,怪叫人害怕的。”
这话让才刚进门的林惊弦听了个正着。
“什么害怕?”
田贵妃指着叶恒:“你媳妇说怕我,我倒是不明白了,我一没打过她,二没骂过她,怎么就……”
叶恒一把握住田贵妃的手指。
“母妃,我刚嫁来没多久就送了您一件珍珠衫,您开心了好几日,对着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了。”
“隔了有十来天,我又送了一件玉如意并一副金钗,母妃对着我笑了。”
“前儿我送了母妃一套琉璃摆件,今儿进宫来的时候我带了一整套宝石头面,母妃行祭礼的时候就对我多加照顾,这会儿母妃看着我比我亲娘看我还要可亲,我这心里就不安稳,不知道母妃又想要什么宝贝。”
这话说的林惊弦低头忍笑,忍的肩膀都不住的抖动。
田贵妃气个倒仰。
她狠狠瞪了叶恒一眼:“本宫是那么贪财的么?瞧瞧你这副小气的样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叶恒顺势在田贵妃旁边坐了:“村子里的人都说什么样的婆婆什么样的媳,我自然是跟母妃学的。”
田贵妃甩开叶恒的手:“边去,本宫还没那么抠门小气。”
叶恒看向林惊弦:“早先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听村里的婶子们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人,即不是跟母妃学的,那就是跟王爷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