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去一袋烟时间,六名大内高手随小安子来到客厅,几人抱了抱拳,异口同声道:“九千岁,您找我等有何吩咐?”
“本宫令你六人,立即赶往山东威海县,监押朝庭钦犯。”魏忠贤毫不隐瞒道,“此犯乃是齐思王朱由楫,面对几个王爷出逃,他们必定会招兵买马,祸乱四方,动摇朝庭根基。为此,我们要在全国各地洒下一张大网,只要他们敢抛头露面,就将他们捉拿归案,结果他们身家xìng命,这样,就会使我们高枕无忧。”
“好,为了实现九千岁的宏伟目标,我们甘愿奔走它乡,为九千岁效犬马之劳。”六名大内高手抱拳表示。
“很好,你们对本宫忠贞不渝,本宫会记住你们的功劳。为了兑现本宫的承诺,本宫写道手谕,让你们去工部领取一万两银子,一千两黄金,赏给威海县令胡敬原,并带去一封信函,以此加勉。另外,多领两千两银子,作为路会盘程。”魏忠贤交代完毕,便取出文房四宝,先写了手谕,随后写一封信函,交给大内高手小头目,“你们去工部领到银子后,便启程去威海。监押途中如遇到险情,第一任务是干掉人犯,不留活口,以免留下隐患。”
小头目接过魏忠贤递过来的手谕和信函,揣进衣袋后表示:“好的,我们遵照九千岁训示,对于钦犯,能监押到京城,便一路押来,万一遇到危险,就地正法,决不留活口。”
说着,便与众高手向魏忠贤道别,出离客厅。
这一天,威海县令胡敬原在县衙坐堂,因闲来无事,便与罗师爷闲聊起来。
“罗师爷,给九千岁送去的密函,根据时间推断,早该派人来威海了,怎么半个月过去,音信皆无?难道信函在途中遇劫?”胡敬原忧心忡忡,踌躇半晌才道,“要是这样,我们只有自力更生,让公差亲自押送了。”
“您也不必多虑,卑职认为密函途中不会出错的。因为驿站沿途的官道上,都有官兵驻守,不会有歹人打劫的。”罗师爷安慰道,“大人尽管放心,我估计最近几天京城一定会来人的。”
“但愿如此。”显然,胡敬原非常焦急。他焦急的目的,并非是人犯,而是那笔巨大财富是否能顺利到自己的私囊中。
事隔两天,胡知县和罗师爷正在公堂里谈话,忽听门卫报告:“知县大人,京城来人了。”
“是些什么人?”胡敬原心里怦怦直跳,已估计来人就是大内高手,他更希望九千岁能格守诺言,给自己带来福音。
正值胡敬原急于想知道实情时,门卫抱拳道:“回知县大人话,是六名大内高手求见。”
胡敬元听后,心里像吃了密一样,甜蜜蜜、喜滋滋,边朝公堂外走、边向罗师爷和众公差一挥手:“贵客到,一起迎接去。”
“属下遵令!”罗师爷和众公差应了声,随在胡敬元身后。
此时,大内高手已将马扣在拴马桩上。刚要进入公堂时,却见胡敬原、罗师爷、众公差迎出来。胡敬原笑容满面,抱拳道:“不知贵客到此,有失远迎,甚望海涵。”
与此同时,罗师爷和众公差也抱拳施礼:“我等恭候贵客大驾光临。”
“免礼!免礼!”小头目和大内高手抱着拳,以礼相还。
“诸位贵客,请公堂一叙。”胡敬原上前拉着小头目手,向其他大内高手做个手势,“诸位请!”
“请!”小头目谦让着,最后与胡敬原两手相搀,进入公堂内。
罗师爷和众公差也簇拥着其他高手进入公堂;彼此寒暄片刻落了坐。两名公差主动替众人上茶。
这时,小头目从肩头解下包裹放在条桌上,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递给胡敬原:“胡知县,这是九千岁给您的信函,请您过目。”随即又指着包裹道,“这里面有一万两银子和一千两黄金,九千岁为了兑现自己的承诺,特让工部从国库里支出来的。”
胡敬原从小头目手里接过信函,感动得双手在颤抖,目光却盯着包裹看,过了半晌,才喜笑颜开道:“胡某感谢九千岁厚爱,更不负使命,为九千岁效忠,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说着,拆开信的封口,取出信笺,阅读起来,只见信中写道:
敬原:
密信已阅,获悉你捉住齐思王朱由楫,甚是高兴,你为本宫剪除异己,立一功勋。为兑现本宫的承诺,一万两银子和一千两黄金,奖励尔等;另派六名大内高手,作为沿途护卫,待高手到时,立即将犯人打入木笼囚车,押往京师,不得有误!
忠贤(*年*月*rì)
魏忠贤看完信函,感动得热泪盈眶,对众高手道:“根据九千岁的旨意,立即将犯人打入木笼囚车,押往京师,免得夜长梦多。不知众高手有何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