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手,比前面都猛。
闫栖前面多少留了些后手,怕我反攻。摸清我真的是凡人一个后,他放开手脚,进攻时使出全力。
“砰”!飞剑近身的那一刻,仍被我捕捉到轨迹,用木剑挡了下来。
闫栖不再言语,闷头进攻起来。他的飞剑如同一只硕大的毒蜂,在空中飞舞,从不同角度扎向我,或刺或劈或抽,或撩或斩或削。
我则不管你用什么招,我只一招:双手握剑,挡住进攻。
在村里和大黄打架时,我也是如此。不管大黄如此进攻,我让它无处下嘴。大黄咬不着我,就赢不了我。赢不了我,我就有机会。
不过,只要有一次我挡不住对方的仙术,我就没有下一次。
方台上,两剑不断撞击。台下的公孙正不耐烦起来,大声骂道:“闫栖,你丢不丢人?吸金一级打个零级还这么费事,白长一个傻大个!”
祝安全这边,在胡清音的指挥下,齐声喊着:“金不换,必胜!金不换,必胜!金不换,必胜!”
剑剑相击几十下,几百下……渐渐地,闫栖的额头冒出汗来,捏诀的手指也有些颤抖,飞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认输吧!”我一声大喝,向前猛跳一步,向闫栖隔空虚砍一剑。
闫栖吓得身体一跳,向后退了两步。发现我又是虚招后,他羞得满脸通红。
台下的公孙正骂得更欢了,“废物,真他娘的废物。”
而胡清音则领着人一起喊:“认输,认输,认输!”
我不断逼近闫栖,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方台上,我这个小个子追着他这个大个子打。
“不换师兄,你别过来!”闫栖竖起眼睛低吼。
“我不过来,也打不着你。”我离他已经不到一丈的距离。这样近的距离,我已经看到闫栖眼中的恐惧。
突然,闫栖一把捏住木剑,怒吼一声,“我跟你拼了!”他学我双手握剑,向我劈来。
他之所以拼命,一方面是我离他太近,他变招没我快,另一方面是打了这么长时间,他快控不住飞剑了。我像一个敲不碎的硬核桃,已经快要耗尽他的气力。
“来!”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不退反进,手中木剑由下向上,直刺闫栖的喉咙。
什么只分胜负、不分生死,我记不住。我只知道,输了就得死。
我即使死,也要把对方拉进坟墓!反正我一无所有,看谁怕谁!
在村里每次和大黄打架,我之所以能赢,就在这一点。
闫栖的木剑刺向我头顶,我的木剑刺向他喉咙。
此刻,台下观战的两伙人都停止了呐喊,我耳中只有台上闫栖粗重的喘气声。
眼见两剑越来越近,闫栖眼睛露出害怕,他手中木剑方向一拐,来挡我的木剑。
“你是一个疯子!”他嘴里咒骂道。
我根本没想过收手,木剑上巨大的冲击力把闫栖震退了两步。
他刚想还击,我同归于尽的第二剑又到了。
七八剑后,闫栖已被我逼到了方台边缘。
“闫栖,你要输了,老子宰了你!”公孙正在台上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