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谁的人?
白泽将密探的一沓信件看完,一刻钟过去了。
“不用再查了”
黑衣人立刻应下,“是”,默默无声地退下了。
白泽垂着眼看着信件。每一条、每一句,都证明了一件事:
和他猜想的一样。
身份足够做太子妃的孙家两位女子,不可能会是谁的探子。
除了孙婉婉消息少一点,只写了两页外,孙宁宁的消息足足十页。
一点问题也没有。
就是个性格外向些、活泼有趣的贵女而已,仅此。
白泽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只是他将信纸全部烧了,心底没有再想杀了孙宁宁的冲动。
一个为他挡刀的弱女子,他不屑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来。
就此作罢,白泽心想。
几日后
才缓过来的孙宁宁,带着止痛消炎的丹药,又开始了“追纸片人老公之路”。
赏菊的船上,她又一次和白泽搭上了话。
仰着笑脸,表哥表哥的,喊得火热。
一点也不在意不久前,眼前人才把救命恩人晾着。
看着孙宁宁肩膀处沁出血来,白泽挑了下眉。这次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孙宁宁赶紧追了上去,“表哥,我还没吃东西呢,带我一起吧?嗯?求求表哥了。”
女子艳丽的面庞上,就差写着“我喜欢你”这几个字。
凡在场的下人都能看出她的心思。
白泽也明白了。
哦,原来真的只是单纯喜欢他这张脸。
孙宁宁可不管他冷脸。你看,这不是有了救命之恩后,态度好了很多嘛!
系统:
你管这叫态度好?
这最多算是他做了回人,没杀救命恩人而已。
孙宁宁死皮赖脸贴了上去,一路叽叽喳喳的,肩膀处传来的隐隐作痛都忽略了。
不久后,厌烦了的白泽,抽出了匕首。
带着干涸血迹的刀刃,轻轻贴到孙宁宁的侧颈。
“不怕我?”
他像极了一个纨绔的公子正调戏美人,如果行为不那么吓人的话。
眼神冷淡,还带着疏离的厌倦。
孙宁宁仰着头,望进白泽眼底,脸上的笑意不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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