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深吸一口气:“叫医生来,把我身上的钢针给拔了!推个担架上去,我要去看看她!”
“这……”
林庸冷声道:“怎么?难道我还得听医生的?”
“是!”
……………………
两个小时以后,林庸躺在担架上,被送往了楼上的呼吸道科加护病房。
一进门就看见孟小葵躺在病房里唯一的病床。上,面色苍白,她身边坐着一个黄裙高挑女子,仔细一看,竟然是阮名伶。
“林庸!”阮名伶站起身来走向林庸。
林庸眼睛一亮,声音也有些激动:“名伶,你怎么来了!”
“嘘~”阮名伶指了一指孟小葵悄悄说道:“刚哄睡着……这一个月以来我一直都被保护着,你回来了,我自然知道。”
知道孟小葵没事后,林庸才如释重负:“名伶,你过来。”
阮名伶撩起头将耳朵靠近林庸嘴边:“怎么了?”
林庸难为情地说道:“那俩当兵的我实在尴尬不好说,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挠挠伤口?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痒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阮名伶捂嘴一笑,对门口那两个士兵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放心,有我的。”
士兵离开后,阮名伶拉来一张椅子,跷腿坐在了林庸身边:
“要挠哪里呢?”说着轻轻伸出手来,抓挠着林庸的耳珠。
林庸急忙说道:
“不是那里!向下!对!再向下,向左两厘米!就这位置,使劲给我抓十下!唔~~
翻过来!背后从脊椎骨向下第六颗关节,再向右三公分,对!就是这里!用力啊!干脆你找把钢丝刷来给我刷两下吧!
最后,左腿内侧,里面!啊~~再里面一点!yes~!!”
阮名伶一下捂住了林庸的嘴,大眼睛瞪了他一眼:“小声点,会把小葵吵醒的~!是这里吗?咯咯咯~那这里痒不痒~”
林庸唔唔点了点头,闭眼仿若天堂。
突然阮名伶柔荑在林庸腿上一拧,收回来说道:“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只会越挠越痒~”
林庸表情一灰:“啊……再挠两下吧!”
咚咚咚!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敲门声。
阮名伶慌忙站起身来:“完了,差点忘了!小葵她家里人该来了!”
“什么?”林庸瞬间大脑空白。
“小葵跟家里人说是来找我玩的,结果二十多天没给家里人回电话,它家里人都急死了。我是在推诿不过,只能告诉他们小葵除了车祸,现在正在住院,没想到昨晚刚说完,他们就坐飞机赶了过来!”
林庸曾经在学校悄悄见到过小葵的父亲,他对小葵溺爱的表情现在还记忆犹新,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却被自己牵连,差点丢了性命,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还没等林庸回过神来,阮名伶就过去打开房门。
“孟叔叔你好,我是小葵的朋友名伶,小葵就在里面。”
林庸扭不开身子,只能侧身倾听者房间里的动静。
只听见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后。进入了房门,啪地传来水果掉在地上的声音。
“小葵!”一个沉稳的中年嗓音此刻听起来却有些颤抖,几步来到小葵的病床前,另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也带着啜泣:“小……小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