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会被封闭转移,把功能切换到其他备用系统上。即使在发炮中被人阻碍也不怕。
“不,问题不是出现在线路。是在主能源闸,这里好像有什本人入侵了。”
所谓的主能源闸,就是汇聚通天炮能量的四巨柱。材质不明,也不知道大古时代的科觉家是如何建造,但通天炮的发射,但是先将能量集中在这四根主能源闸上,串组成圈,然后才集中发射。
“怎本可能?把监视器切换到那里去。”
荧幕显示立刻切换到主能源闸那边的监视器,但显示出来的影像却一闪即逝,只见一个男子身影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很具挑衅意味的肚利手势,接着荧幕就一片灰白一一监视器被破坏了。
“可恶,真的有人侵入,立刻通知公瑾大人。”
通知归通知,朱炎也知道这样来不及做什么,倒数计时剩下寥寥十余秒,不管是从公瑾所在的位置,或是这间主控室,都来不及赶到主能源间,事何惊还要在短短时间内打倒敌人。
(现在这种时候,只好指望主能源闸本身了,当通天炮开始汇聚能量,所有能源都会在压缩后经过主能源闸,这时候的主能源闸,因为高能量汇聚所形成的排斥力场,比任何力量都强大,没有人可以摧毁的……)朱炎心内这么盘算着,然而,却有一件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事一一自从得知有人侵入主能源间后,每当他目光再扫过紧急按钮时,身上的颤抖感觉竟不再出现。
兰斯洛在怒吼声中朝着公瑾冲去,公瑾正希望与他拉近距离交手,但当还敌人跑到中途,公瑾却觉得有几分不对,那声野兽般的狂吼,声音虽然大,但却设有怒意,而这个男人的眼神则出奇地冷静。
(他故作狂躁,是想要引我大意上当?)公瑾才刚刚发现这一点,兰斯洛就发动了细密而迅捷的攻势,以掌为刀,两掌分别朝公瑾欢肩斩下,刚猛霸道的刀势,劈到中途就停顿下来,被公瑾的万物元气锁封住力量,轻易反震出去,夹着澎湃大力,整个飞射撞凹讲另一头的合金壁板,爆出触目惊心的恐怖血雨。
整个护体力量被斋天位天心封锁住大半。兰斯洛仅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壮汉,被这迅猛兼备的力量甩撞在合金厚壁上。虽然没有粉身碎骨,但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可是在乙大不灭体的迅速运作正。他很决又提出一副满不在乎的善战姿态,重新站在公瑾的面前。
之前,修炼天魔功的奇雷斯,在遇到满是仙气的天丛云剑时,不住感受到一种属性相斥的强烈嗜恶。如今的公瑾对兰斯洛也有这种感觉。这个百着不饶,一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无疑是自己现在最想铲除的东西。
“你这样一直站起来,有什本意义吗?听见这些倒数声了吗?通天炮己经要发射,你无力阻止,不能改变,只能在这里感受你亲友们的败亡。”
“世上设有不死的事物,人如此,国家也是一样,艾尔铁诺注定有灭亡的一天,那么你不断地守护这个注定灭亡的国家,和又我有什么差别?这么说来如果我是一斗蠢猴子。你也不过是一个和猴子同等智力的傻瓜而己。人性之中有本能的存在,不必管有没有意义,只要觉得该做……就去做,即使日后可能后晦也一样。”
兰斯洛忽然露出一丝微笑,道:“况且我不认为事情己经无可挽回,我并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孤里奋战。正是因为我相信我的弟兄,所以我才能豁出性命地与你战斗,我知道他们这时候一定在做些什么,不会让我失望的。”
自信满满的态度,让公瑾审慎的心情动摇,照理说,当兰斯洛讲人金鳌岛后。
防护罩就己经开启,不可能还有任何援军能趁隙讲来。然而……
“没错,你的武功远比我高,要在此时和你交手。我只舍百战百败。问题是。就算百战百败,你也还是要与我战斗,才能将我打败,换言之,当我们两个人这样子交手的时候,你就没办法再去顾到其它地方了……”
兰斯洛狂笑说出的语句,伴在声声机械化的倒数音中特别刺耳,公瑾蓦地想起了某种可能,而主控室傅来的障碍报告,则证明了这个可能己经变成事实。
(不妙,我中计了,这是调虎离山的牵制之策,负责用苦肉计牵制我行动的人,是这斗猴千以及……)公瑾脑中闪过了一连串的人名,但在迅速的删除之后,有一个人名在脑海中特别地闪闪发亮。
(我被耍了……这个人是……源正郎!)在主能源闸旁边,源五郎正神情紧张地盯着这根反应炉似的彩光巨柱,担忧着自己构照的方式是否可行。
身上的衣衫破烂不堪,但满身的严重伤势己经完全痊愈,这种不合常理的高速新陈代谢,是斋天位力量、乙太不灭体以外的第三种力量所造成,雷因斯女王的天赋圣力。
明知不敌。却豁尽力气与公瑾死战,并非期望肚利,而是希望能以这样的惨痛代价,换取一个公瑾思考上的盲点,因为唯有如此,源正郎才能超然于公瑾的视角内,否则若是被算无于策的他纳人考量,那将会被一一击破,即使联手合战,也一样会面临惨败。
造成公瑾思虑障碍的理由有二:第一是源正郎的致命重伤,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痊愈,第二却是这个保命延生的龟罩术法,一旦施展,不但外部坚固难破,就连施术人自己也无法打开。为此。
公瑾将源正郎从这场战争中排除。
但这两个不可变的因素,却都因为同一个理由而变化,一直以来,雷因斯刻意隐瞒小草仍然在世的事实,这项努力终于在此刻开齐结果,雷因斯女王的天赋圣力,瞬间就将源五郎全身的内外伤治好,而小草本身消除一切运作中术法的异能,则将源正郎的护罩解封,使他能够提早脱出。
这项计策是透过爱菱来传达。尽管没有正式形诸语言,但源五郎诱过爱菱的反常动作,理解了小草要说的话,冒死实施这项计策。再配合兰斯洛这个大诱饵,成功绊住公瑾,更吸引了公瑾的注意力,让公瑾于暇照思及其他,终于化不可能为可能,争取到这个短暂时间与机会。
源五郎还记得自己伤势尽愈、脱出护罩时,面前小草的表情是何等不忍,因为每次她以圣力治好的伤患。都只是为了再一次投人战场,长此以往,也难怪她的表情会她此黯然神伤。
“别露出这种表情嘛,我和猴子老大都是自愿站上战场,并不是被人强迫的,我们还应该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个机会呢,错不在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不用对我们感到歉疚……妮儿小姐就拜托你了。”
最后这一包话,是因为源正郎对自己将要做的事有了觉悟。
而这个最坏的心理准备,也在目前成了事实。
尽管己经杀到主能源间来,摆平了十几架苍中力士。但真正棘手的东西,却不是这些在附近护卫的装甲巨兵,而是主能源间本身。构成机械本身的坚固合金倒是小事。若是平常时候,星野天河剑破坏这些不用花上什么力气,但在通天炮进人倒数时间,方圆千里的自然能量、金鳌岛动力中枢的能源疯狂涌人时,却是另一种情形。
这根柱子只是汇集金鳌岛能量的四个主能源闸之一。尽管如此,当惊人的能量,在狭窄范围内众合、高度压缩的结果,本身就开成了一个强大的力塌。比任何守护结界事有效,源五郎连续几次以小天星剑尝试破坏,但剑气才与力场一碰,马上就被吞噬消灭,根本影响不了力场内运作的机械。
威力比小天星剑强上十倍的星野天河剑,也是同样命坛,时间一拉长,别说是破坏这根主能源间,光是站在这里都觉得很困难。不过,源正郎并非弱者,在连续几次失败后,塌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做法。
“……对小草小姐讲的这些话说得大早了,定全痊愈的代价,是要被派来做这种事,这实在不是给人干的。”
口中虽然这么说,源五郎却没有逃避的意思。猛然深吸了一口气,他稳住步伐,朝着强光的源斗一步一步靠近。
短短距离之内,吹得全身肌肉剧痛的狂风急卷着,刮面如刀,源五郎几乎睁不开眼睛,但他把这些完全忍下,在跨出十几步后,终于站到了主能源闸旁边,然后,他将全身的真气高度集中在手掌,朝着眼前这团不住运转、变换的强光伸去。
炫冀刺眼的强光。在近距离之内目睹,灿烂得有若大阳,但在白光之内的能源流转,却激烈得犹如一个新生宇宙。在连续的高速碰懂、释放,转作中,将蕴含于其内的能量不住推升。
源五郎的手掌缓愣贴放在巨柱外般上,在掌心与这不知材质的物体接触瞬间,由高热所带来的痛楚。迅速刺痛着源五郎的神经,但这些却还比不上金属表面不住释放的猛烈冲击,由此所造成的十倍痛楚。让源五郎咬牙做好了觉悟,(哼,这算得了什么?放马过来吧!)坚持硬撑下去的结果,马上就出现在直接接触的肢体上,清脆的爆裂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