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破坏二人关系的举动。
但下一刻,衣角忽然被人扯了扯。
他不自觉回头,就见白宿正扯着他的衣角晃了晃,抬头看着他,眼底含笑:
“你今天,都没怎么和我说话。”
想到他和沈阙亲密的耳语,萧恪语气酸溜溜的:“不是有人陪你说话?还很多。”
“但他们不是你。”
萧恪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因为自己较少的参与,所以他感到寂寞了么?
“那你还……告诉沈阙,你身上是什么香。”
白宿都快被醋味淹没了。
“红月亮薰衣草洗衣液,大家不都用的这一款么?”白宿笑道。
萧恪倏然睁大眼睛。
他忙抬手捂住嘴巴,生怕笑意被他探到。
为这事他难过的饭都吃不下,结果被白宿寥寥几字哄慰了情绪。
好傻啊,自己真像个傻瓜。
“那你能告诉我真实答案么?”硬着头皮,萧恪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你很在意?”白宿挑眉,嘴角是似笑非笑。
萧恪:……
沉默了一个世纪之久,他轻轻点了点头:“很在意。”
“我希望你身上的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是药香。”这一次,白宿不假思索道。
“因为小时候经常生病,我妈就会熬中药帮我调理身子,里面有一味中药自带奇香,兴许是吃得多了,不知不觉就有了这种香味。”
白宿笑笑:“很神奇吧。”
说罢,他扯住萧恪的袖口,轻轻往身边拉了拉。
他另一只手指着自己颈间:“现在,你可以随意闻。”
萧恪的手指蓦然收紧。
白宿在看他,眼里只有他一个,顶着一张郎艳独绝的脸,盛情邀请他再靠近一点。
萧恪敛眸,慢慢俯身,双手控制住轮椅扶手,鼻尖一点点向那处温热的绝对地带探去。
鼻间是淡如香松的香气,沁入大脑,顺着浑身血液四处流窜。
耳边传来白宿清朗悦耳的声音:“闻到了么。”
萧恪慢慢闭上眼睛:
“嗯,闻到了。”
此时,蹲在草丛里的导播掩面哭泣,宛如慈祥老母亲。
弹幕沸腾如滚粥,咕嘟咕嘟冒着泡:
【吸溜吸溜!导播求你再靠近一点,我要好好看看他们这对苟男男在干什么好事!】
【哇塞咬脖子哇塞!我激动的手都在抖!感谢妈妈把我生下来呜呜呜!】
【疯狂吸氧,阙子哥你最终还是没了机会。】
【可怜我沈老师,但凡你起个夜呢[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