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结婚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吞并妈妈家的财产?
而他装的这么温柔模样,就是为了打消自己的顾虑好让自己不对他进行起诉,一定是这样。
想着想着,额头的伤痕一阵钻心疼痛。
就他人形容,自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导致受伤,既然从楼梯上摔下来,怎么可能没磕到后脑勺反而伤了额头?
果然,家暴男石锤了。
这荒唐的婚姻,今日便是解放自由的时候。
到了家,萧恪打算先带着白宿去洗澡。
心里已经打起了如意算盘:一会儿小笨蛋要是再使出诱敌制敌那一招,自己就顺水推舟,干脆就在浴室里行使自己合法丈夫的权利。
他先让白宿在卧室休息一下,自己则进了厨房把没处理完的碗筷洗完。
而另一边,白宿已经悄悄打开手机录像,将手机藏在角落架好。
今天就要录下他家暴的证据,然后提交法院,判他赔到倾家荡产,完美~
随着脚步声响起,白宿忙在床上坐好,随手打开一只首饰包装袋,拎出一条手链,笨手笨脚系着,怎么也系不上。
萧恪擦了手进来,看到白宿低头对着刚买的手链左右开弓,模样固执又可爱。
他走到白宿身边坐下,从他手里接过手链帮他系着。
就像第一次那样。
倏然间门,白宿突觉心头一阵刺痛。
咦?好奇怪,为什么单单看到他帮自己系手链的场景都会觉得心疼呢?
脑海中莫名闪过某个荒岛上空出现的北极星,以及□□的皮肤包裹着自己身体的模糊记忆。
赶紧摇摇头,把奇怪又想不通的画面甩出脑海。
白宿抬手看了眼,撇撇嘴:“难看。”
“不难看,我老……我们宿宿就是戴条麻绳都好看。”萧恪安慰着。
白宿的关注点:麻绳。
果然!这个家暴男不光家暴还玩囚禁那一套!这种人不送他个十年不动产都对不起国家法律。
白宿悄悄看了眼角落的手机,确定还在录像后,拿起另一只包装盒递过去:“我想试试这个。”
萧恪道了句“好”,拆开包装盒取出首饰,是一枚小月亮耳钉。
“试戴完这个就去洗澡休息吧,你伤口未愈,多休息才能愈合得快。”萧恪叮嘱着。
白宿嘴上没说什么,但是佩戴完耳钉后,蹬鼻子上上脸,递过去另一只包装盒:“还要试,再帮我戴。”
萧恪抬头看了眼挂钟。
已经十一点了,为了伤口尽快康复他真的该休息了。
萧恪轻轻将盒子放在一边,轻声哄道:“乖,明天再试好不好,早早休息才能尽快康复哦。”
白宿忽而举起包装盒,手在半空停顿半晌,似乎有些犹豫。
但还是猛地甩了出去。
盒子撞在墙角散开,里面的首饰可怜兮兮滚落出来。
“我只是想试试怎么了?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就直说!”
萧恪愣了下,忙道:“不是……”
未等他话说完,白宿又抄起一只盒子,像泄愤一样狠狠扔在地上,再拿起一只,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