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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顾鸣又一次来到尚书府拜访。
经过一番交谈之后获知,卫家已经土崩瓦解,其一干主脉弟子没有一个逃脱的,死的死,抓的抓。
不出意外的话,将会以谋反罪论处。
这罪行可就大了去……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种。
至于大丰县城内的那些西域人,已经全部被控制起来,届时将会经过严格审查,确认是正经商人才会释放。
否则,一律当作敌国细作处理。
“顾解元,你这次可算是为朝廷立了一功,本官与杨大人商议过,等此案了结时便在皇上面前为请上一功……”
一听此话顾鸣当即摆手:“大人,这个真的不用!”
傅天仇不由讶然:“为何不用?这样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反倒还要推拒?”
“傅大人,你也知道小生此次入京是参加会试的,在这样的时机为小生请功,恐怕会招来一些有心之人的绯议……”
“啊,对对对~”
傅天仇不由拍了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的确,本官还没想到这一点……”
会试,乃是当朝大事,举国上下,文武百官,不知有多少人在关注。
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敏感的时机。
假如在这个时候为顾鸣邀功,必然会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到时就算他高中了,必然也会有人认为他手眼通天,凭的不是真本事,而是后台硬。
“那行,那就暂且不提这事,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顾鸣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傅大人!”
聊了几句后,傅天仇不由道:“对了,上次你托人带过来的书本官送了一部份到宫内,余下的都送给一众同僚了。
说实话,大多数人还是比较喜欢你写的书,包括老夫在内也看的津津有味,只不过……”
说到这里,傅天仇不由叹了口气:“这朝中还是有一些老臣心存不满,当着皇上的面说东道西,百般抨击。
他们是什么心理,本官心里很清楚。
无非就是嫉妒你太年轻,崛起太快,所以心里面很是不舒服。
其实平日里这些个老臣之间一直明争暗斗,一个个心高气傲,彼此看轻。
但这一次在朝堂之上却出乎意料的和谐,大有一起联手打压你的意思……”
听到这番话,顾鸣不由皱了皱眉。
他相信傅天仇绝不是危言耸听,甚至,很可能还有所保留。
由此也可以想像,朝中一些老学究也不知明里暗地说了多少难听话。
不过,这样的结果顾鸣早有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