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睁开眼的瞬间,很快啊,一个鲤鱼打挺,发现自己换了一套衣服,手上还留有小绷带,睡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嗯!”我立马揭开被单,快看看自己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看来没有,该在的都在,腰子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该死!梅姐到底在干什么!”我看手术台下边有拖鞋,但不见梅比乌斯人。
我意识消散前倒是零星听到梅比乌斯下药的理由。
“这种事直接跟我说啊,用得着迷晕我吗?”我一边嘀咕一边下床,走出去,没想到一个开门倒是和梅比乌斯撞个正着。
“刚是在说我吗?小罗。”梅比乌斯眼上又出现了黑眼圈,昨天一晚上没睡,为的就是记录云的hx-强化因子数据。
“梅姐,下次别这样做了,让人很不舒服。”我严肃地劝告她。
“是吗?姐姐只是想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怕被你拒绝呀。”梅比乌斯又开始了,真不知道她一个搞研究的怎么这么懂这些撩术姿态的。
“我要走了,华一定很担心我。”我越过她的撒娇,去找衣服。
“欸,你不想看看你的报告吗?”梅比乌斯拿着订好的资料晃了晃。
“不用,我不感兴趣。”
“别这么说嘛,小罗,你母亲这辈子的成果都在你身上,虽然这样说很不厚道,但我想继续你母亲的研究,能帮忙吗?”
“”我停下脚步,回手接过了报告。
“我的身体产生了异变?”略过那些我自己已经查清楚的,梅比乌斯给的报告里出现了我以前没发现过的东西。
“不,不是异变,是进化,但是不完整。”梅比乌斯指正。
“你体内的崩坏能循环已经建立了,崩坏对你已经毫无侵蚀作用,但还差临门一脚你才能感知到崩坏能。”
“”我没有告诉梅比乌斯,老妈的针剂分两份,不是我不信任她。
“梅姐,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我将报告扔到一边。
“哎呀,不是说了”
“老妈的研究我自己清楚,别拿我妈打感情牌了!”说实话我有些生气了。
“演戏也该演的差不多了,如果只是为了研究我妈的东西,你完全可以征求我的意见,就拿帮我爸的情义来讲,我会同意的,用不着这样,本来我直接离开就已经算是一笔勾销了,但你还留我,你另有所图你到底想干什么,梅比乌斯。”
“切,看来你不笨啊,小白鼠。”梅比乌斯卸下邻家大姐姐的形象,态度180°转变,停下了演戏。
“放心,我没有把你怎么样,这点我以科学家的名誉保证,鉴于你的特殊性,我只是抽了点血。”
“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小罗,跟我来一个地方。”
梅比乌斯将垂落的淡绿色长发盘起,绑成马尾,穿上防护服,而我也跟着她做好防护。
“这是!”
我看着解剖台上的尸体,不觉得恶心,因为她长得和人类一样却又多出了人类没有的器官。
“第二律者的尸体,多亏了费恩我才搞到手。”我们隔着玻璃注视着里边的尸体。
“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先别急,小罗。”梅比乌斯关上解剖室的灯,坐在电脑前打开了律者尸体研究的资料。
“律者生前是人类?我还真不知道。”看来是老爸留下的资料过时了。
“看吧,多么美丽的生命,你知道她曾经展现出何等威能,驾驭着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权柄,如同神一般。”
“但你再看现在的她,冷冰冰的躺在那里,跟凡人一样,对!她曾经是人类,而她以人类之躯支配着那种力量,那现在的人类为什么不能成为那种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