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灿吹笛子都快吹吐血了,一看这么个状况,气的一笛子削付马脑袋上了!
本来被焰罗晃这么一下子我就够呕血的了,结果杨灿灿弄了这么一出,我内心顿时只剩下屮艸芔茻了!这娘们也忒狠了!啥玩意儿都能当棒子使!可更让我目瞪口呆的在后面,焰罗竟然让她一笛子给打出来了!而周围的头发茧也在一霎间迅速退去。
我看了看杨灿灿,由衷地说道:“大姐!给跪!”
杨灿灿脸上只剩下一种名为“蒙圈”的表情,看了看笛子又看了看付马,完全不知道为毛会发生这种事。
赵明羽则直接被气吐了血,我不忘出言讥讽,“冥昱教的十大高手啊,不容易被打败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又回到了广场,悫慧大师已经和奔过来的旱魃斗到了一起,目前来看,悫慧大师并不落下风。我暗自庆幸好在天罡三才阵狠狠地削弱了旱魃的能力,它现在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暗金色的光芒,乌漆抹黑的还缺了只胳膊,看来破那天罡三才阵废了不少力气。
吴子涵老神在在的抱臂站在我身边,“速度挺快。”
哎呀我去,老兄你这是在夸人吗?
谁知道吴子涵竟然连看都不看我充满惊奇的目光,直接冲杨灿灿点点头,示意“干得不错”。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赵明羽一跃而起,使劲一握甩棍。
吴子涵眯起眼睛给了他一个“烦死人了”的眼神。等等,为毛我能看懂吴子涵的表情?我现在简直就是吴子涵表情翻译官!
而就在赵明羽使劲握甩棍的时候,甩棍和孽剑冻在一起的地方出现了许多小裂痕,“砰”的一声,甩棍再次恢复了自由,以横扫千军之势向我们的方向袭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东西“啪”的撞到甩棍上,把它撞骗了几寸,使得甩棍中途方向改变根本没打到我们。
等我再一看那个咕噜到一旁的东西时,差点恶心吐了!妈了个蛋!这特么是个头啊!头发血乎乎的,耳朵没了半只,脸上都是血,脖子下面挂了一节类似神经的东西。
“阴常,这就不行了?”毅将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转头一看,毅将的头也挺狼狈,不过比之阴常还是好了不少。只是不知道为毛,总觉得毅将脸上的那个牙印怎么看怎么搞笑,而且还不断脑补在我们被困在头发茧里的时候,毅将和阴常的头在外面互相对咬的场面。
“师父,这个阴常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我忍不住问,听着俩人是同门师兄弟,反目成仇成这样,必定有一段跌宕起伏的故事。
毅将冷笑一声,“我与他师出同门,我的师父是南洋最厉害的降头师,他有一件压箱底的灵物,可以使得练飞头降事半功倍。而飞头降是降头术里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除非怀有血海深仇,否则降头师是不愿意碰这个的。可这畜生一听说有此等灵物,便起了二心,表面上装的纯良无害,暗地里却偷偷给师父下降头,结果被发现逐出师门。之后师父去世,这件灵物就传给了我。他上门讨要,我没给,他就趁我不在杀了我一家六口!当时我妻子怀孕七个月,这畜生竟剖开她的肚子,把我儿子扯出撕成了两半!此等血海深仇我怎能不报!况且这些年为了练习飞头降,他遭了不少杀业,阴常,你死期到了!”
我一个旁听者都听的怒气冲天,何况是当事人毅将呢。
而阴常的头重新飞到半空桀桀一笑,“毅将啊毅将,你还是那么道貌岸然!你飞头降已成,难道你造的杀业就少吗?”他拿被血模糊了的眼睛看着我,“你当他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飞头降在练成之前的七个阶段里,头颅是要飞出去吸血的,就这么连着自己的消化器官--肠胃一起飞出去。遇见什么活物就吸什么血,遇人自然也把血吸得干干净净,直到肠胃装满鲜血,或在天将亮时,才会返回降头师的身上。就算他说他没吸过人血,那在飞头降练成之后,每隔七七四十九天,就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他练成了这么多年,你问问他,有多少小孩子死在他手里?”
我脸色苍白地看着毅将,只见毅将表情淡然,“你以为师父传给我的灵物是白传的吗?我也不怕告诉你,有了这件东西,就可以不必吸食孕妇腹中胎儿。”
阴常眼睛瞪的老大,“竟是如此?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当然,不吸食孕妇腹中胎儿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我永远练不成百花飞头降!不过我现在已经够对付你了!受死吧!”
毅将的头“嗖”地飞过去,跟阴常的头再次斗到了一起。
“君扬!后面!”慕容水华冲我喊道。
我一回头,看见赵明羽趁着我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毅将和阴常身上时溜到了毅将的肉身旁边。我一下子火了,这孙子趁着我师父头不在,想毁他肉身!
我大喝一声:“召雷!”在赵明羽所在的范围内避开毅将的肉身炸出了一连串的雷!
“不可能!”赵明羽狼狈地非常,“你的溟悻之力不是所剩无几了吗?什么时候竟然……”
我冷笑一声,“我说什么你都信啊!老子现在脱胎换骨,收拾你跟玩儿似的!”自从收拾cerberus之后,我召雷的能力有了质的飞越,不仅能在特定范围内召雷,还能控制数量和强度!
“不错么,知道迷惑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