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楚浩宇和老军医一起在军营中救治伤员。
起初,士兵们对楚浩宇这位纨绔公子的医术表示高度怀疑。
他们宁愿疼得死去活来,也不愿意让楚浩宇这个绣花枕头碰他们一下。
毕竟在他们眼里,楚浩宇之前治好那个士兵,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
“让我给他治?我怕他没死在战场上,先死在我手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对着老军医嚷嚷,“军医,您老给我看看就行了,我信得过您!”
楚浩宇也不恼,只是耸耸肩,抱着胳膊在一旁看戏。
他心里清楚,想让这些糙汉子接受他,就得拿出真本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来找楚浩宇治伤的都是一些轻伤。
“听说没?楚公子那‘麻药’,用完都不疼的!”
“是啊是啊,我亲眼看见老王头那血糊糊的伤口,被楚公子摸一下,立马就老实了!”
“还有那缝合伤口的技术,简直神了!就跟绣花似的,啧啧啧,没见过没见过!”
一传十,十传百,没过多久,来找楚浩宇治疗的人多了起来。
他那神奇的“麻药”,更是让士兵们趋之若鹜。
以往,处理伤口时的鬼哭狼嚎几乎成了军营的日常背景音乐,现在,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惊叹和感激之声。
“楚公子,你这手艺,绝了!”一个被缝合好伤口的士兵,活动了一下胳膊,惊喜地发现竟然一点都不疼,“比我媳妇儿绣花还利索!”
“那是当然!”楚浩宇得意地挑了挑眉,“也不看看我是谁!”
渐渐地,楚浩宇在军营里建立起了威信。
士兵们不再怀疑他的医术,甚至把他当成了救世主。
就连老军医,也开始虚心向楚浩宇请教。
“楚公子,”老军医看着楚浩宇好奇地问道,“你……这是神医扁鹊传下来的医术?”
楚浩宇神秘一笑:“这可不是什么扁鹊传下来的,这是……”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针和一捆线,“这是化腐朽为神奇之术。”楚浩宇拿起细针,在火上燎了燎,又拿过一壶烈酒,将针泡在里面。
酒精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老军医皱了皱眉头,不解其意。
“这叫消毒,”楚浩宇头也不抬,一边熟练地将线穿入针孔,一边解释道,“战场上细菌多,不消毒,伤口容易感染,搞不好会要人命的。”
“消毒?”老军医闻所未闻,他行医几十年,还从未听过这种说法,不禁挠了挠头。
楚浩宇没空细说,他拿起之前配置好的麻药,涂抹在伤员的胳膊上,“这是麻药,能让伤者暂时感觉不到疼痛,方便我接下来的操作。”
老军医的嘴巴张成了O型,他看着楚浩宇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任何细节,如同一个小学生在认真听课。
只见楚浩宇拿起针线,手法稳健地在伤口处穿梭。
针尖刺入皮肉,又从另一个地方穿出,线在伤口上交错,犹如在织锦一般。
老军医起初还觉得有些血腥,但随着楚浩宇的操作越来越娴熟,他竟然看得入了迷。
一针、两针、三针……
楚浩宇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快到看不清。
他全神贯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阳光洒在他专注的脸上,竟然有种别样的魅力。
伤口被缝合好,楚浩宇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裹起来,他长舒一口气,笑着看向目瞪口呆的老军医,“成了!”
老军医凑近仔细打量,伤口平整,缝合的线迹如同蜈蚣一般整齐,看得他啧啧称奇。
他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又怕弄疼伤员,赶紧缩了回来。
“楚公子,你这化腐朽为神奇之术,真是神乎其技啊!”老军医感叹道,“老夫行医半辈子,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等精妙的医术!简直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