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得意的答道。想学他,还早哩!
“对,有。”她顿了下,“可我有说现在要嫁吗?”哼!比小人,你这蛮牛 比得过我吗?
薛璇闻言瞪大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的反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了?“你没说现在,可也没说不是现在。”惊愕之余,他仍不忘还击。
“可我有说你父母什么时候点头,我就什么时候嫁耶!所以他们‘现在’还没点头,我‘现在’就不能嫁呀!”
“你要嫁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他们!”
“你呀。”
“那就我说了算。”
“话用以这么说吗?”夏鲁心满脸疑惑。
“当然!”薛璇回得可大声了。
“那你要娶的人又是谁呀?”她状似不经心的问着。
“你呀!”他睨她一眼。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那就我说了算?”她一脸虚心求教的望着他。
“当……”他本能的回应,可话才一出口,他就立刻反应过来,“不行。”
“你今天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呀?”她不依的噘着嘴。
“罗唆!”薛璇恼羞成怒的瞪视一脸无辜的夏鲁心,然后火大的咆哮:“下车。”
“不要”她坚持立常
“再不下车我就把你用丢的丢出去。”
“好吧。”她听话的下车,以免被暴力波及。
见她下车,薛璇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相关证件,才跟着跨出车子。夏鲁心一关上车门,就顺手打开停在她那侧的一辆计程车车门,坐了进去,而紧跟着下车的薛璇却只来得及眼睁睁的看着计程车由他眼前疾驰而去。
“站祝”
被拦住去路的夏鲁心依言停住了脚步。
“你还要闹多久?”薛璇板过夏鲁心的身,让她正对着他。
“我有闹吗?”她睁着不解的明眸仰望他。真不知闹的人是谁?!
打从她由法院自己搭车回住处那天起,为了不想和他正面起冲突,她就尽可能的避开他,最后甚至搬进T大所提供的学校宿舍,以杜绝他下班后如入无人之境的自由进出她的住处和她大眼瞪小眼。因此不得其门而入的他这几个月来只要有空就堵在她的实验室门口“练喉咙”,非闹到她现身不可。拜他所赐,她的芳名和他对她的恶心昵称已经传遍整栋生技大楼,所以现在生技系所的学生最常运用的一句名言概就是:没看过夏鲁心,也该听过夏鲁心这三个字吧。
“都已经快满百了,不准你再闹性子不理我。”他环抱她的腰,将脸埋入她的颈间汲取她的温暖。
“我没有不理你呀。”
“你有。”天知道这三个月来,他见她面的次数简直少得可怜。
面对他的指控,她无言的回视他。他一闹,她就立刻现身,这哪叫不理他呀?
“瞧,你又不理我了。”他舔吻她的耳垂,藉以博得她所有的注意力。
“我不是不理你,是不知道该怎么理你。”她瘫软在他的身上。
“藉口。”他惩罚的重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痛!”她可怜兮兮的瞪着他。
“痛?可会比我的心痛?”尽管语气忿忿不平,他温润的双唇还是轻柔地含住她的粉色耳垂疼惜着。
“我又没咬你的心。”
“你……”薛璇猛地抬起头,颇为吐血的瞪视她的理直气壮。“人家真的没有啦,所以你不能把你的心痛怪到我头上来喔!”
“不怪你怪谁呀!”他这下子不只心痛,连牙都痛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染上磨牙的怪癖呀?”他把牙咬得咯咯作响,好不吓人哪!
“打从认识你以后。”他怒目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