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白皙的手掌之上,五根手指头如同是最天然的珍珠一样,圆滑纤长,在明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柔滑的光泽。
她这双手,不做手模简直是可惜了。
“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方天时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一样可以做得到。”
童半夏眉头皱的很紧,一双眼珠子瞪着乔希,都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瞪着瞪着,她突然笑了,笑的很放肆,
“乔希你说这话真不怕人笑话,一个不受丈夫待见的妻子,也敢这么说,我知道这是在室内,你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嘛。”
乔希倒也不在意她的笑,伸手搬开水龙头,将手浸湿,手腕一甩,冰凉的水珠就顺着她的手指,飞了出来。
“啊!”冰凉的感觉刺着童半夏半捂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仿佛滴在脸上的不是水,而是硫酸,
“你干什么?”
乔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斜睥了童半夏一眼,
“你不信,可以继续挑衅。不过等到惹火我的那一天,你连下跪都没有机会。”
乔希的笑,如同结了冰的玫瑰花,依旧妖艳,却带着刺骨的冰寒。
越过童半夏,离开了厕所。
外面的情景,已经变了一个样。乔希听别人说的,方天时和左世旻两个人叫价叫的主办方都心慌了,一条项链叫到十亿的高价。
然后,流拍了!
乔希知道自己今天闯了大祸,也不敢在这里多待,就想着趁现在溜走算了。
可今天注定诸事不顺,刚刚走出酒店,她就听到有一个人,在叫她的名字,“乔希,就这么走了?”
尾音上扬,如同颤了声的古筝,听得乔希心口一震。
“嗯,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她低着头,不去看方天时的脸色。
因为猜都猜得到,方天时的脸色,现在一定比碳还黑,比冰山还冷,那双深邃的眼睛,一定如同黑夜的大海,令人恐惧!
“回家?哪个家?左家,还是方家?”
方天时斜睥着低头的乔希,眸光晦涩阴鸷,这个女人今天晚上干的,
很好!
“自然是我自己的家。”乔希答。
方天时说,“正好,我顺路,一起。”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她低着头就要越过方天时,却未曾想,方天时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晚风,在他二人之间吹开,带着一丝凉意。
手腕上的桎梏,让乔希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故意带人搅我的局,嗯?”
尾音上扬,悦耳中带着一丝冰凉和危险的意味,方天时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心机太深。
“请左少出面,你用了什么代价?肉偿,还是其他?”
被这样讥讽,乔希皱了眉头,不悦的喊他的名字,“方天时!”
“不对,你没有其他。于你而言,就只有肉偿吧?”方天时依旧肆无忌惮的说道,
“既然如此,还回什么家,直接跟着左少离开就可以。”
乔希握紧了拳头,相处于反驳,却看到这酒店来来往往的人,而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