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嚎得更厉害了,“弟啊!”
月拂泠不耐烦的推开他的脸,“行了,语文分数还没有我体温高,还在这咬文嚼字的,赶紧走。”
游淮泽坐在君镜的马车里,望着月拂泠的身影越来越小,叹气,“这个家没我弟,都不用走,风一吹就散了。”
君镜:“家?”
景湛点头,“是哒,小月子让我们俩要听皇上的话,皇上就是家长。”
君镜笑了,“那他也是?”
游淮泽跟蔫了的小白菜一样下巴搭在小桌上,“我弟当然是。”
景湛跟着游淮泽一起蔫,“九哥又不管我们的,我想小月子了。”
游淮泽:“我也想。”
君镜沉默片刻,道:“朕管。你二人最近在做什么?”
游淮泽与景湛对视一眼,齐声道:“玩!”
君镜手指在桌面轻点,半晌道:“过几月的科考,朕已找了太傅教学,你二人回去后就进宫入学,下学后朕会亲自指点。”
顿了顿,君镜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你二人什么时候交由他管。”
游淮泽当即冲马车外嘶吼:“弟!救命!救我!我离不开你啊!”
眼看着外面已是官道,月拂泠的人影都看不见了。
游淮泽忙催景湛,“快快,写信给我弟。”
“现在?”
“对,一天一封催他回来,不,一天十封!必须要写得惨一点,我弟心软,肯定会很快回来,快写,湛湛你也写,再在信纸上滴几滴水,假装写哭了。”
景湛:“……还能这样?”
游淮泽:“当然,信我的。”
君镜勾起嘴角,主动供上纸笔。
半个月,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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