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身边的人是太学院的还是惜时学院的,纷纷拉起手。
最后,月拂泠就像落进渔网的鱼,随着渔网渐渐收拢,她也落网了。
月拂泠被押到杨静之面前,“掌院,抓到了!”
人群一阵欢呼,“抓到啦!”
“太好了!”
“我就说他跑不掉!”
一个个平时一读书就犯困的学生,此刻个个满头大汗却还是精神饱满。
虽穿着不同的院服,有的全身湿透,有的身上沾满黑灰泥土,看起来很狼狈,但眼神都十分明亮。
抓她抓出自信来了。
月拂泠愤怒,“搁这拿我上体育课呢。”
一向因为两个老师对立而互相看不顺眼的太学院与惜时书院,此刻因为共同经历抓捕,都对彼此产生几分好感,不像往常见到时面无表情。
虽然也不至于多热情,但各自回到老师身后队列时,打照面都会向彼此点点头。再看向死鱼一样的月拂泠,露出默契而自信的微笑。
风翊野史记:宫中有太监,以一己之力,牺牲小我,化解官家学院与民间书院多年之隔阂,从此两方书院互通有无,常常结伴出游对诗,被许多贤者戏称为:结网之谊。
结网所捕的对象,此刻正站在杨静之面前哭唧唧,“校长我错了!虽然我错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错了,虽然你骂我我也不会改,但是我错了嘤……”
游淮泽:“弟你变娘了。”
月拂泠回头,粗着嗓子,“滚。”
两个学院的学生都看着月拂泠,烧烤的火早就被灭了,就连柴火也被游淮泽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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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烤鱼香气渐渐消散,只是满院追逃的狼藉显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杨静之深吸一口气,他年岁虽大,却精神矍铄,中气十足,怒吼:“太学院自成立以来!哪怕风翊建国以来!从没有学生敢在太学院烤……烤鱼售卖!哪怕是当初的圣上都未曾做过如此出格的事!”
月拂泠眼睛一亮,“皇上也在这读过书?他干什么了?”
杨静之捋了捋胡须,“哼,皇上天资聪慧,从来都是太学院的头名,幸好当时没有你,否则影响了圣上听学,老夫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月拂泠缩着肩膀,谁还不是个好学生了,说得好像她是那个影响学霸成绩的学渣似的。
说起君镜,杨静之就陷入回忆,流露得意之色,“当今圣上那时不过十二岁,已然能写出连老夫也望之莫及的兴国策论。如今看来,圣上之论,绝不仅仅是纸上谈兵,如今实行起来也十分有效。”
杨静之指着天誉阁门口的石碑,“那上面,刻的就是圣上当初写的策论,如今依旧无人能超越,每日都有人洗尘打理……”
月拂泠看到上面那个自己逃跑时踩上去的脚印,脖子缩得更低。
杨静之也看到了那沾着木灰的湿腻脚印,再次气得发抖,“你竟敢踩!你!你!你……”
“老师老师,别生气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周寥连忙劝说。
周惜湫给自己学生使了个眼色,“还不去擦干净。”
说完又凶月拂泠,“要是圣上看见,你小命都不保!”
月拂泠不敢说话,她要是说君镜平时写的文章也不是没被她踩过,恐怕这位老人家要直接被她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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