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知道内情的人,其他谢无昭和颜灼祁夜辞冷静就算了,毕竟他们平时就能装。
但是君黎和景湛不应该啊!
颜灼冷笑两声,“看来你与君镜在一起久了,也变成了废物一般。”
月拂泠指着他,“你不给我说出一百三十个理由来,我以后就在丞相念经的时候吹唢呐!”
颜灼:“……”
景湛还坐在地上,扯了扯月拂泠的衣摆,仰头看她,“小月子啊,刚才极瞳说故事的时候,提到了一个词。”
月拂泠两只眼睛都是疑惑。
景湛道:“他说,这丫头……”
君黎:“总不能一个男娃被叫做这丫头。”
极瞳捂住嘴,“我还真没意识到。”
月拂泠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现在知道了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该的。”
极瞳揉着自己手背,“我一心想着怎么跟你们说清楚这个事,没想到那么多。”
也就是说,刚才他无意中透露月拂泠是女孩儿的时候,在场人心里都已经计较了一番。
只是月拂泠自己没说,屋里也就没有一个人提。
若是她还坚持不说,恐怕这帮人也就心照不宣的都当不知道,等她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听她说。
极瞳道:“你们这帮年轻人,还不错,考不考虑上月帝台做供奉世家?”
月拂泠不理他,对其他人说道:“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
君镜补了一句,“朕一早就知,若要怪罪,连同朕一起怪罪。”
颜灼毫不客气,“无耻!”
祁夜辞也忍不住了,“无耻至极!”
嘴里说着什么怪罪,是个人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人怪罪。
君镜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是想说他早就在众人之前,就知道月拂泠的秘密。
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好似还在说是月拂泠自己告诉他的,想体现月拂泠待他有多特别。
简直无耻之尤!
君镜眉头微挑,不作反驳。
君黎最不开心,“那小月子不能娶我了?”
月拂泠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君镜:“不行!”
这时,游淮泽突然打开门跑了出去,众人都莫名其妙地与坐在门口的白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