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调戏声儿。
紧跟着又一珊瑚红的身影也步了出来,娇笑着道:“哟!俏郎君啊,屋里坐坐与我们姐妹解解闷儿?”
里面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几人面面相觑后,赵五水忽的抬脚往外走。
“哎!大哥,做甚去?”
“来呀!我们屋里还有好些姐妹呢,郎君不想瞧瞧吗?”那身着珊瑚色衣裙的女子说着就要上手,忽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儿。
“哎,”赵五水靠在拆了半拉的墙头上,义薄云天道:“别发浪,他家有人了。”
珊瑚红回过头来,闻言笑得前俯后仰,身子软得似柳梢,“哟,醋了?你,阿姊我可不白给,好好干活儿,赚了银子,阿姊再来摸你那沾了汗的身子。”
“呸!不许肖想我们大哥!”前后脚跟出来的白桃儿立马挡在赵五水身前,毫不客气啐道。
那眼神儿,更是防狐狸精一般的防着她。
馆儿里出来的姐儿,一颦一笑,一瞥一瞧,都是无尽风情,那双眼上下扫视了白桃儿一圈,像是有钩子一般。
白桃儿被那一眼瞧得生生侧了身,人家分明没说什么,他却臊红了脸,扬着下巴,大着嗓门儿,鼓足气势的嚷:“也别肖想我!老子是你摸不到的男人!”
珊瑚红丝帕捂嘴,嗤嗤笑出了声。
眼瞧着那白桃儿被笑得又要炸毛,赵五水在他脑袋上敲了下,赶人进去。
“祝大人来这儿有事?”赵五水问。
祝煊记性不错,自是认出了眼前的人,‘嗯’了一声,却是反问,“你们在这儿做活儿?”
那日他站着,自己趴着,他平静,自己狂躁,月光下的人清冷难近,却有夫人疼着护着,赵五水只觉云泥。
今日他们一同站着,他依旧身着锦袍,站在这儿干干净净,他赤膊短打,灰头土脸,但此时他却是觉得,他们是对等的。
那人说得不错,五指尚有长短,人托生自是有云泥之别,他凭力气赚钱,并不比他这个当官儿的气短。
“对,我们兄弟都在。”赵五水坦荡承认。
祝煊略一挑眉,忽的生出些心思,喊他:“你来,我有事与你说。”
赵五水瞧他一眼,也丝毫不惧,抬脚跟上。
“诶,郎君当真不进来坐坐?”身后一道娇声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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