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艺术品,纯金的艺术品。”毛利气喘叮吁地说:“全世界只有一件。”
“是公元前2500年左右埃及一位法老的面具。”亚森装出一副博学的样子说:“就是那个修建埃及规模最大的金字塔的法老齐阿普斯的面具。”
“纯金面具是法老出征时戴的,是一种防护面罩。”毛利补充说:“我估计他们会赎回它的。假如他们不愿意赎回的话……”
“那很好办,可以马上熔了它,这就是纯金的好处。和劫银行—样,只是建筑物不同罢了。”亚森打断了毛利的话。
“不过,我的想法不同。”麦克停住了脚步。
“你想不干? ”毛利回过头用威胁的目光盯着麦克。
“对了! 我的意思是我不去博物馆。”
“你要退出吗? 办不到!”亚森逼近麦克。
“我有我的自由,我不会被任何人利用的。”
“你不是很爱比佳吗? 现在比佳在我手上。如果你不同我们合作,我们就毁了她。”
“我们已经把她抓起来了。”亚森从口袋里掏出比佳的宝石项链,在麦克面前抖动了一下。
“我知道,你是爱比佳的,不能因为你而断送了她的青春!”毛利假装关心地说。
“只有你才能救比佳! 怎么样? 给你一分钟考虑的时间。”
……
这一分钟对于麦克来说,是多么长啊! 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艰难的抉择。他想起了今天上午去“海鲸号”找贾志伟的情景。
“海鲸号”是贾志伟和麦克的接头地点。麦克把情报亲自迟到潜伏在深海的“海鲸号”上,是最安全不过的了。因为没有任付人或者任何潜艇能比得上麦克的游泳速度。所以,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摆脱跟踪者。
上午,当麦克告别比佳以后,就从深海潜到“海鲸号”停泊的水域。在““海鲸号””上,他把毛利、亚森抢劫第一银行的全部计划,向贾志伟作了报告。贾志伟把麦克的报告通过海底通讯设备向警察局的侦探长进行汇报。他们研究制定了一个逮捕毛列等人的方案。这个方案就是,当麦克把银行大门打开以后,埋伏在银行周围的警察就将毛利和亚森逮捕。
可是,现在毛利并没有去第一银行,而且来到了博物馆,这就使逮捕毛利的计划全落空了。怎么办呢? 麦克决定先配合毛利的行动,以后再相机行事。于是,他顺从地跟着毛利沿着林间小道,穿过树林,来到了横跨市区的河边。
“老弟,你早该这么痛快就对了,”毛利得意地拍拍麦克的肩。“纯金面具到手以后,我让比佳和你结婚,还送你们一套漂亮的别墅。”
麦克并不吱声。他看到河上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星光映在宽阔的河面上。
“前面就是博物馆的地下水管。”亚森用手指了据前方。
“就在这里。”毛利在岸边指指脚下的水管。“麦克,你就从这里潜游进去。”
麦克看了看埋在河水里的粗大水管,他不知道这条水管是作什么用的。
“麦克,给你这个。”毛利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塑料卡片,上面满是各种形状的孔洞,“这就是开大门的尧匙,只要你把这卡片插进门锁里,大门就安全地自动打开了。千万不能丢了。”
麦克犹豫地接过卡片。毛利指指麦克穿的游泳裤上的一个小口袋:“把它放在这里面。”
“现在是零点五十分,六分半钟以后,也就是到零点五十六分半,我们在大门口等你。我们等你一分半钟,如果大门还不打开,……”
“那我们就回去了!”
“你也就再包见不到比佳了!““希望你能听懂我们的话! ”
麦克不得不脱下上衣服,把它交给了毛利,从岸上爬到河里,站在水里用手在水管里探了探,发现水管里的水足足有一米多深,与是他钻进水管,在水管口消失了。
毛利和亚森相视微微一笑。
在第一银行对面一家旅馆的—间房间里,百叶窗把整个窗户遮得严严的,昏黄的灯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露了出来。
宅内的沙发上坐着贾志伟和侦探长,他们面前是电视监视器,微型摄像机对准着第一银行的大门,任何经过第一银行门前的东西,即使一只老鼠都能被它摄入镜头,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