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来这里多久,就惹这种桃花债?
你在讲什么?何靖边开车边皱眉,我都不认识她。
她望着我的眼神怕是要吞了我,还说不认识?
人家看你长得靓,望多几眼而已。
你自己傻,也把我当成傻的?你老实交代,我还未来之前你是不是在这里拈花惹草?蒋慈突然就恼了,清心寡欲三年,忍不住了吗?
她为了尽快处理港岛生意,自劫走何靖便日夜操劳,累出慢性胃炎。早早定下要在回归之前离港,没想到自己一腔热血换来何靖的朝秦暮楚。
又是这种娇小玲珑的年轻嫩妹,和当初街边那个学生妹简直同款。
冤枉啊我哪有乱搞,这几年我打飞机打到右手起茧了!
何靖趁等红绿灯间隙,踩紧刹车抓过蒋慈的手往自己胯间摁去,我这里只认你。
咸湿佬!
蒋慈抽走自己的手,粉白双颊染上嫣红。何靖见她美目含情,不禁心神荡漾,压低声音问,阿嫂,挂念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摸过?
你去死啊,何靖!
噼里啪啦的掌风打在肩上,何靖龇牙咧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在开车啊,先不要打好不好?回家,回家你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你个扑街,我想几时打就几时打!
蒋慈气得恼火,往事历历在目,居然敢同我讲分手?谁给你的胆子,连我都敢甩,我看你是不想做人了!
何靖不得不开出路沿,打着双闪把车急刹停下,你知不知道这样好危险啊!
危险?蒋慈停手,我还嫌打得不够用力呢!
何靖抓住即将继续施恶的一双纤手,你冷静点!
我知道是我衰仔,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阿嫂,我皮糙肉厚,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
蒋慈又气又好笑,我恨不得下手再重点,最好一掌劈死你!
什么时候去学的咏春啊?
咏你老母。
我老母泉下有知我老婆这么爱我,不知多感动。
车室内骤明骤暗间,蒋慈胸脯剧烈起伏,呼之欲出勾人心弦。何靖余光瞥见,忍不住一看再看,暗忖怎么人瘦了那对doubleD还能圆润至此。
蒋慈瞄见他眼神飘忽,在自己胸前游弋,不禁恼羞成怒,淫虫!
何靖瞬间解开安全带,把软玉温香扯进怀里。趁她尚未反抗,低头含住两瓣红唇肆意舔弄。
戒得了烟,戒得了狂,唯独戒不了蒋小姐。
就是要淫你。
喘息间低声说罢,把所有抗议堵在喉间。长舌一伸,卷住那抹香软你追我赶。五指拢上浑圆,记忆里最软滑的滋味一如既往。
又大又挺,在掌心变幻无穷形状。
直到一声口哨从窗外飘过,喇叭摁得比广播还响。蒋慈从欲海挣扎清醒,推开面前这个高大猛男。
何靖唇上掌心皆空,失落万分,我刚上头你就
蒋慈听得脸红,不要在街边发情。
她低头整理衣襟,耳廓在朦胧夜灯中袒露羞怯颜色。何靖看得眼热,压下胯间蓄势待发的野兽,立即飙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