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气。”
他扭头对冯卓说道。
冯卓点头表示明白,又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把这里清理一下,动作要快。”
“是。”
几个保镖动作很麻利的把东西都放回原处,客厅打扫干净,把孟听晚没带走的东西都交给了冯卓。
还顺便把封启给送回了卧室。
在给他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后,能看见一圈明显的勒痕。
冯卓站在旁边,在见到这样的痕迹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知道孟听晚身体有隐形疾病,但从来没见过她发病的样子。
今天是第一次看见她竟然会这么伤人。
不过想到封启的所作所为,冯卓就觉得这样很正常。
毕竟面对一个要杀自己的人,换谁都冷静不了。
封启被掐的几乎快要断了气,这会儿意识正不清醒着,没什么大的威胁。
冯卓就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刚才保镖给自己的档案袋,一边看里面的内容,一边等医生过来。
*
另一边,程聿开车带着情绪不稳定的孟听晚回了京华御园。
雨势虽然小了一些,但两人身体早就湿透了。
孟听晚被程聿从车里抱出来,一路抱着进了门。
进去后,他把怀里异常安静的人儿放在软椅上,然后蹲下身抬起她的脚。
扭伤的那个脚踝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
程聿眉心紧蹙,手指都有些轻颤。
他小心地帮她把鞋脱下来。
忽然听见孟听晚无意识地在呓语,“我没杀他,我没有。”
程聿抬起头,墨色的眼眸里有些酸胀,他扶着孟听晚的肩膀,嗓音柔和的轻哄,“听听,你做的很好,乖,不去想了,好不好?”
孟听晚咬着唇瓣,注视着男人的脸,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程聿。”
“我在。”
几乎在他说完的下一刻,孟听晚就俯身,捧着他的脸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