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将这些日子送来的信都看了一遍,她在盛京没什么好友,这些信件无非就是谢渊府上来,说近日事情的进展如何。
再有就是问她的身子是否安康的。
谢渊写的简单,就连问身子好没好也是寥寥几个字,苏晚晚看的不由得有些闷气。
她转头问小果,“那谢渊有没有来过?”
小果知道自家小姐和王爷关系好,闻言顿了顿,“想来王爷公务繁忙,还不曾来过,但是却叫封二送来了好些补品给您呢!”
依着谢渊的那个性子,怕是觉得她之前昏迷着来了也看不了,无妨,反正她现在醒了,腿长在自己身上,还不是想去哪去哪,想见谁见谁!
苏晚晚躺了许久,摸了脉知道自己身子已经大好了,当即坐不住便要出门去。
小果劝阻不行,只得无奈的多取了件衣物追了上去:
“小姐,天冷了,再加一件披风吧!”
苏晚晚摆了摆手,“不用!”
她等下要做的事情穿着披风不方便,还会引人注目,而且她一点也不觉得冷,加上今日无风,出门再合适不过了。
苏晚晚一溜烟的坐上马车跑了,小果在后面急的跺脚。
“小姐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不稳重了!”
明明前段时间既沉稳又安静,生了一场病,倒是把性子又倒回去了。
不沉稳的苏晚晚坐在马车上,让车夫直接往谢渊府那边走,在快要到摄政王府的路口便下了车。
她轻车熟路的到了摄政王府的后门附近的一处院墙,当了谢渊这么久,她知道这里是王府里守卫最少的。
苏晚晚摩拳擦掌的看着不远处的大树,将裙摆打结,便抱着树往上爬。
之所以守卫少,便是因为这里是谢渊常常练武的地方,即便外面有那么几棵大树,也没有叫人砍掉。毕竟没有哪个人敢不要死了爬上树来偷窥谢渊,搞不好刚露出一个脑袋人便没命了。
苏晚晚此时正使出浑身解数,吭哧吭哧地努力攀爬着院墙外面的大树。而另一边,在院子里那棵大树上,封二等人正悠然自得地与其他暗卫闲聊着。
突然,其中一名暗卫眼尖地发现了苏晚晚的身影,他惊讶地喊道:
“二哥,快看外头啊!有位胆子可真大、不怕死的小姐,竟然正在爬咱院墙外的那棵树呢!”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好奇地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奋力抓着树干,艰难地向上挪动着身体。
另一名暗卫见状感到十分奇怪,嘟囔道:“真是奇了怪了,要知道这盛京城里的那些小姐们,一听到咱们主子的名号,向来都是避之不及,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今天怎么会冒出这么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小姐来?”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旁边的同伴便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嘘~你不要命啦!这种话也是能随便乱说的吗?小心被主子听见,到时候可有你好受的!”
封二也闻声看过去,当看清那人影正是苏晚晚时,脸色瞬间一变,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