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娘亲。。。。。。荣飞烟这些日子知道娘亲因为她的事情,已经和父亲闹翻了,自从她失踪后,人便消瘦了不少,还常常病着。
她找谢渊多要了一份妇人的户籍,趁着荣家出事之前,先让她娘“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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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盛京城又出了一件大事。
荣家夫人病故了。
据说是思女心切,到底是撑不过走了。
一时间荣家上下挂起了白绫,一片缟素之色。荣家老爷虽心痛夫人离世,但更忧心朝堂上的动静。
最近谢渊没什么动静,才是最大的动静。
而此时,谢渊已将各州府荣家贩私盐的罪证搜集齐全。
他拿着厚厚的卷宗找到荣飞烟,“如你所愿,明日便可呈交大理寺。”
荣飞烟看着那些罪证,心中五味杂陈。
正当整个荣家忧心忡忡之际,在荣夫人头七这日,大理寺来了一人。
“咚——咚——咚——”
鸣冤鼓的鼓声响彻大理寺,荣飞烟一身孝服,在传召后捧着厚厚一叠荣家的罪证上了公堂。
大理寺少卿看到罪证大惊失色,却不敢直接开堂,赶紧让人将荣飞烟请进来,然后派人将此事告知荣家。
荣国舅一听到消息便匆匆赶来,待看到荣飞烟的时候便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荣国舅怒目圆睁,手指着荣飞烟大骂道:“你这逆女!竟如此狼心狗肺,荣家对你有养育之恩,你竟敢这般恩将仇报!”
荣飞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说道:“养育之恩?你们将我剔除族谱之时,可曾念及半分养育之情?这些日子我在外流浪受尽苦楚,差点死在他乡,你们又可曾关心?如今荣家犯下诸多罪孽,我不过是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荣国舅气得浑身发抖,“你莫要狡辩!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你说,是不是谢渊那奸人?”
荣飞烟冷笑一声,“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他人无关。荣家贩卖私盐,祸国殃民,罪有应得,你们休想再逃脱罪责。”
此时,大理寺卿轻咳一声,说道:“荣大人,且先莫要激动,待本少卿看过这些罪证再说。”
说罢,便接过荣飞烟手中的罪证仔细翻阅起来。随着翻阅的深入,大理寺卿的脸色越发凝重,这些罪证详实且确凿,荣家在各州府贩私盐的恶行昭然若揭。
即便他是荣家这边的人,也没办法睁眼说瞎话。
今日荣飞烟敢孤身带这些证据来大理寺,想必还留有后手,即便他现在将这些账册烧了,保不齐别处还有更多。
荣国舅在一旁看着,心中虽有些慌乱,但仍强装镇定,他一把从大理寺卿手里抢过账册,“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理寺卿对他不设防,被抢了个正着,正要说你抢了也无用时,便看到荣国舅直接将册子丢进了火盆。
火舌一下将账册吞噬干净,只留下灰烬。
荣国舅得意的看向荣飞烟,“哼!证据没了,孽女,我看你还要怎么蹦跶!”
大理寺卿:“。。。。。。”
他看着桌子上剩余的账本,被蠢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