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只有陆离惹我不快的时候我才会这样。”
陆离嘴角微抽:“阿漂,你生气了吗?”
阿漂冷声道:“没有,我的情绪非常稳定。”
陆离:“……”
长离:“……”
漂宝音箱:“我此刻却只想亲吻你倔强的嘴~~~”
阿漂:“这破音箱可以砸了。”
阿漂拎着陆离的衣领,将他摔在椅子上,随后阿漂一屁股压在陆离的大腿上,抓过陆离的手环住自己的纤腰。
陆离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在阿漂的耳边吹气:“阿漂……没想到你这么主动……”
“但如果你再用力一点的话,我们以后就生不出像阿布的那样的熊孩子了……”
阿漂耳垂泛红,不知道是被陆离在耳边吹气吹的,还是他的呢喃把阿漂听羞涩了。
阿漂稍稍松了点力道:“我们要生就得生维里奈那样的乖孩子,要是再来个阿布那样的岂不是乱套了?”
陆离亲了一口阿漂滑嫩的美背以示认可。
阿漂轻咳一声:“咳咳……好了,长离,你继续说吧。”
长离:“……”
长离挠了挠脑袋,她开始怀疑自己将他们二位同时找来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此后岁月轮转,修行者成为了德高望重的隐士大家,于暮年返回乘霄山时,终于再次遇到了当时的异人。”
“他们再度在山中对弈,据说,异人将一秘法隐藏在了最后一局棋中。”
陆离疑惑道:“如果异人是阿漂的话,那么那个修行者是谁?”
长离眼中似有些怀念:“那位修行者……就是我的师傅。”
陆离感兴趣道:“你的师傅?难道就是传闻中的那位玄渺真人?”
长离微微颔首:“看来你已经听说过了,正是。”
阿漂在今州的时候同样也听过这些民间传闻:“原来这些传闻还是有些真实的嘛……”
陆离询问道:“难道故事中所说的棋局就是我们眼前这一局吗?”
长离看向棋盘上交错的黑白棋,微微一笑:“是,也不是,这是根据类书中记载的棋谱复原出的……未完的棋局。”
“和你听到的传说不太一样,对不对?但内容多有相似之处,这是因为叙述者往往喜欢在故事中增加更多的传奇色彩。”
“故事的原型因某种原因不再可考,于口口相传中逐渐失去原本的模样——世间古老的传说大抵都是如此。”
陆离若有所思:“在虚与实之间找出其中的真谛,才是这些故事的意义所在。”
长离看向陆离的眼神中透露着欣赏:“陆离先生看的很透彻。”
“即使传说故事的真实性已无从可考,但这一局棋是真实存在过的,这残存的棋谱中有一句语焉不详的留言——此局或解时流之乱。”
阿漂奇怪道:“什么意思?时流之乱不是已经被我们解除了吗?”
长离轻笑一声:“不要着急,据我所知,唯有岁主全盛时完整的时序之能才可做到控制时流——而这种能力,对于人类来说未尝不是一种‘长生秘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