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做什么?”温开朗却是讥笑反问,“在别人面前装得跟不能侵犯的女神一样,沐笙!你难道你忘记你躺在我身下,嘴里不断叫着慢一点,慢一点……那个样子跟个女支女没两样。”
这样侮辱人的话语,沐笙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她其实早已习惯,可是心还是慢慢滴着血,只是在瞬间,她又浅浅一笑,“如果我是女支女,那你就是嫖客,我们都一样肮脏,谁都没高尚过谁,所以你也少出现在我面前,因为看见你,我也会恶心。”
闻言,温开朗瞬间凝眸,那丹凤的眸光中早已闪现了无数的恨意来,是无数的利刃,他恨不得杀死眼前的女人。可是,却也是在这一刻,他还是响应了身体的号召,他的唇压向了她,那么的彻底。
沐笙只觉被一股力道狠狠的压在了身后的石柱上,那唇齿间的厮磨,似乎要将她逼疯。
亦在此时,那干涸的源泉更是被闯入,不等她有任何准备,直接袭击了进来。
她只觉得疼。
身疼,心更疼!
她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木偶,被无情的钉在了石柱上,任人肆意摆弄。
在这个迷离的夜里,有暖风徐徐,月朗星稀的夜晚,在这一处却是发生着这般龌龊之事……
此时的沐笙似乎早已麻木,她的脑海中只想起那许多年前,她的身后总会跟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长得很漂亮,有一双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眼睛,笑起来甜甜的,会一声声的唤她,“笙姐,笙姐……”
似乎一切都开始颠倒,难以摆正,何人会想到那时候总是跟在她身后,像是牛皮糖一样粘着她的小男孩,此时会将她压在身下,带着无尽恨意的狠狠掠夺。
——那样延绵不绝的恨意,早已湮没了一切。
这个夜,注定难以平静!
许夏木说是去给温隽凉整理衣服,其实不是假话。她是真的进了温隽凉的房间,然后拿过了他带出来的黑色旅游包,她更是细致的拿过他的衣物,当温隽凉走进房间时,许夏木正在一件一件的折叠。
许夏木素来不爱做家务,以前一个人住在公寓里时,那些衣物多半是拿去干洗店,后来去了温园,生活琐事都有人照料,那些就更不会。
说是叠衣服,其实就是将衣服乱七八糟的卷了一下,那模样似乎比不叠还糟糕。
温隽凉的衣服看上都简约低调的很,但是许夏木知道他的一件上衣都能抵上一人好几年的工资。
温隽凉倚靠在一旁,双手悠闲的环胸,嘴角却是带着笑意,就看着许夏木坐在牀畔,摆弄着他的衣服,却是摆弄来摆弄去,怎么都不难以令她满意……
“我说要回虞城,又没说马上就走。”温隽凉微微叹息一声,便是走上前去,将他的衣服从她手里拯救了出来。
闻言,许夏木亦是抬起了头来,却是不知该生气,还是别的其他……
却是在一秒,温隽凉又道:“阿笙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也是你心里想的?”
☆、204:穷途末路,缱绻情深,悬崖绝境(三)
“你现在不回,难道是明天早上回?”许夏木却是直接回答了温隽凉上一个问题。
温隽凉亦是挑眉反问起来,“如果我现在回,估计你又要生气了。”
“什么叫又?”许夏木倒是诧异起来,这话说得好像她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一样,她知道他很忙。
温氏财团所囊括的领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据她所知,在他的名下有四十几家连锁六星级酒店,两家上市的集团,更是垄断了半边的电信市场,还有就是大肆玩转了各地的证券交易行,以及房地产。
“夏木,你不要否认,自从结婚后,你已经跟我置气许多次了,难道你要说没有?”温隽凉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情顿时莫名大好起来,亦不等她的回答,他又道:“走吧!”
许夏木眸光闪过一丝疑惑,“去哪?”
此时,是他的面容倾凑了过来,她看着,那样近的距离,他的呼吸亦是喷洒在了她的脸上。正当唇与唇相接时,却是突然的,温隽凉微微侧过了头去,他的唇来到了她的耳畔,“我明天一早走,难得出来,当然要玩得尽兴才能走。”
如此轻微的话语,却是酥麻的,瞬间让许夏木的脸上晕上了绯红。
在她的注视下,他牵起了她的手,他掌心的温度很暖和,如此的十指紧扣,两人似乎以前没有过。许夏木不禁凝眸看向了两人交握的手,却有丝丝暖意,悄然爬上了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