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从地面缓缓往上移,“好哇,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没带枪的小娘们儿,我还能打不过。”
时瑜这才明白,这人之前忌惮的是时瑜作为公安手里携带的配木仓。
时瑜下了床,男人借着窗户和屋门照进来的月光,意识到时瑜没把枪带身上。
他还怕什么。
男人起身,慢悠悠拍拍身上的灰。
又露出了他的大黄牙。
“贱人,我要你等下求着我放过你!”
伸手往前一抓,如果时瑜反应不够快。
男人抓上的是时瑜的时瑜。
妈耶,这是什么下三滥招式。
在这个世界,和别人比试的时候,就没见过有人用这招的,长见识了!!!
时瑜一脚踢男人的下三路。
狗男人,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脚过去,男人捂着裆部倒下了,嘴里哀嚎出声。
不解气,这次犯她手上了,不给他来个大的,万一哪天别的女人碰上了。
她们可没有自己的力气和手段,
就算是运气好,侥幸逃过一劫,村里人的流言蜚语也会让女人活不下去。
而且,以这人的狠辣性子,女人运气好没被其他人发现,他也可能以此做威胁,继续强迫女人。
时瑜心里想着,动作不停。
直接卸了男人的两只手。
把他的手踢开,直直地踩在他的下体上,又捻了捻。
男人凄厉的痛呼声响起。
“啊,啊,啊!我不会放过你的!!!”
时瑜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说,“好恶心,不知道我的鞋有没有沾上!不会新买的鞋就这么废了吧!”
茅草屋的门这会儿敞着,时瑜等着听到声音的村里人过来。
犬吠声由远及近,脚步声在犬吠声后面。
有人打着手电,“怎么了,不会又出事了吧?”
“不能够,公安局和军队都在呢,能出什么事儿!”
村里人寻着犬吠声和男人的惨叫声到了时瑜的临时住所,见房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