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大媳妇小姑娘心里疑惑,在没被挑明的时候,不会朝他发难的。
但,只要做实了他在脑子清醒的时候,闯女人的屋。
以后的他会是所有人的攻讦对象。
不管是大人小孩,男人女人都可以以好人的身份指责他。
“我如实说了,你就能放过我吗?”
“只要证明你不是主谋,是被人教唆的,那你的罪就不会比现在重!!!”
时瑜声音淡淡,好像一点儿不在乎二癞子接下来的话。
男人信了。
他夜闯女公安的屋,屁没得到。
哦,不是,闯了一趟,他的二弟永远也站不起来了,不可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他眼珠子几转,好像下定了决心。
“隔壁村的钟建国,他和我说,如果能和你睡觉,让你名声扫地,我就能得到一个年轻漂亮又有工作的老婆。他们给了一瓶药,只要你吸了一点点,就醒不过来,谁知道他给我的药没作用。后面的事儿你就知道了!”
二癞子话落,二癞子的妈“嗷”的一声,“钟建国是吧,我要去找他!他怎么能害你呢?”
然后,顶着一张肿脸,“公安,公安,不是我儿子的错,你去抓钟建国,去抓钟建国,他才是罪魁祸首!”
说话的同时,手往往前伸,想抓时瑜的手。
时瑜躲过去了。
走到村长跟前,“借喇叭一用!”
时瑜对把喇叭递到二癞子身前,“喇叭能用吧!拿着!!!”
二癞子看了时瑜一眼,接过喇叭。
时瑜道:“你再说一遍,谁指使你半夜三更进我屋的,什么目的!”
二癞子把刚刚和时瑜说的话用喇叭和所有人说了一遍。
但言语之中的美化,是个人都能理解。
“他们许诺,只要我按他说的做,就给我好多钱,又给了药,我才敢进时公安的屋,我鬼迷心窍,请公安同志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
想爬起来给时瑜磕几个头,但是身上的伤不允许。
“妈,你替我给公安同志磕几个吧!我动不了!”
二癞子的妈听了儿子的话,“公安同志,对不起,你放过我儿子吧,我儿子还小,不懂事,经不住钟建国的诱惑,所以才贿进你的屋!”
话落,“砰砰砰”的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