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钟敏说的也没错。
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外公外婆和舅舅,她不可能过得如此滋润。
但不能否认她个人的努力。
而钟敏就算过得穷困,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怪得了谁。
更何况,就算是现在,钟敏的日子过得也不差。
没见常家还能拿出点贵重东西吗。
时瑜想到这,看了站在钟敏身后,一直没说话的常洪才身上。
“钟敏在你家是不是受委屈了,听她说得好像走投无路似得!”
常洪才:怎么有我的事,我不就是来做摆设的吗?
这大姑姐说的话,我该怎么回。
实在是他们常家的日子是真的比不上时家。他也搞不懂钟敏的想法。
只是,她对时局的推测几乎是预见性的。
所以,现在,家里的大事几乎都听钟敏的。
他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的。
听到大姑姐说钟敏不满意常家的生活,难道不应该不满意吗。
她在常家的生活,还不如她做女儿时的日子呢。
不满不是应该的?
他一直知道,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但这个是名义上的大姑姐,又是当公安的。
他挠挠头,憨笑,“是我不好,没让钟敏过上好日子!你要怪就怪我吧!”
时瑜:钟敏找的男人能是个憨的?不可能吧!
什么锅配什么盖,钟敏的男人就不可能是个憨的。
时瑜说服了自己,没再挑拨这俩人的夫妻关系。
又对钟敏道,“你要是回家看望爸妈的,我们欢迎,要是骚扰我带来的客人的,那就回吧!”
钟敏被时瑜提醒,才想起来今天是出嫁的女儿回娘家的日子。
这手里也没带个价格更低的东西啊,不是要把她好不容易买来的葡萄送给亲妈和继父吧!
亏了。
钟敏的眼睛在常洪才提着的葡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