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小小想了一下,然后从空间拿出一本在空间实验室里的宣传资料递给那位姑娘,轻声说道:“姑娘,你别担心,这并非是你的缺陷,你先看看这本小册子,里面详细介绍了一些内容,你看看,跟你和你夫君之间的相处有什么不同之处?”
姑娘接过小册子,双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
姑娘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翻开了小册子。随着书页一页页被翻动,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与此同时,她那弯弯的柳眉也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似乎心中正纠结着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
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闵小小并没有出声打扰,只是用温柔而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姑娘,默默地给予她足够的时间来消化和理解册子里的内容。
时光悄然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姑娘终于轻轻地合上了小册子。
此时,她那张原本通红的脸蛋稍稍恢复了一些血色,但依然泛着淡淡的红晕。她慢慢地抬起头来,望向闵小小,那明亮的眼眸之中虽然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但更多的则是一种释然。
“小大夫,这……这……原来竟然是我们圆房没有成功?”姑娘的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些许不确定和疑惑。
闵小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轻声问道:“姑娘,恕我冒昧多问一句,你家中可还有其他长辈吗?”
听到这话,姑娘的脸颊不禁又泛起了一抹微红,但她眼中的恐惧之色已经渐渐地消散无踪。她轻点臻首,柔声回答道:“小大夫,不瞒你说,我的父母早已离世多年,而我的夫君他也仅有一位卧病在床、需要人照料的奶奶罢了。”
闵小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情况。接着,她语重心长地对姑娘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难理解了。不过请放心,姑娘,你的身体并无大碍。只需将这小册子带回去让你的夫君看一看,我相信不久之后,定会有好消息传到你这里的。”
姑娘将信将疑地收起小册子,向闵小小连声道谢后离去。闵小小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在这封建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环境里,性与生育知识的匮乏让太多女性陷入迷茫与困境。
她深知自己的力量有限,但哪怕只能为这一小部分人点亮希望之光,也是值得的。
闵小小原本心中暗自思忖,上午前来就诊的人数已然如此众多,下午想必总会有所减少吧。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当她匆匆赶到时,那几位大夫所在之处依旧人头攒动,队伍甚至比上午还要长得多。
无奈之下,闵小小只得深吸一口气,再度坐好,为他们分担一些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只见一个生得吊梢眉、尖嘴猴腮模样的中年妇女正撇着嘴巴,满脸不屑地朝着闵小小的方向瞅去,并高声嚷嚷道:“哎呀呀,瞧瞧这善医堂到底是搞的什么名堂!居然让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来这儿坐诊,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这小丫头片子怕是连汗毛都还没长齐全呢,能有啥治病救人的真本事哟!”
她身旁另一名同样面露不满之色的女子附和道:“可不是嘛!既然没有足够的大夫,那还开什么诊所呢?要不是我在隔壁镇子听人说你们这儿有神医,我才懒得来凑这个热闹呢!谁承想兴冲冲地赶来,却只看到这样一个尚未完全长大成人的小姑娘在这儿滥竽充数,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到家啦!”
紧接着,又有人跟着起哄道:“就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给咱们大家伙儿看病,你们敢相信吗?我看呐,别到时候病没瞧好,反倒沾染上一身的晦气哦!”一时间,质疑和嘲讽之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涌向闵小小。
后面的大多数人其实来自于那些地处偏远且距离镇子较远的村落。
由于路途遥远加上路况不佳,他们往往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抵达镇上看病就医。
通常情况下,他们要等到中午时分才能匆匆忙忙地赶来。
尽管如此辛苦,但当他们看到善医堂居然让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坐诊时,心中难免有些不悦和疑虑。
毕竟在传统观念里,行医者大多应该是经验丰富、德高望重之人。然而,即便心存不满,他们也并不敢轻易表露出来或者提出异议。心想大不了就不去找这个小姑娘看病,换别家诊所便是了。
可是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质疑起闵小小的医术来,而且言辞相当刺耳难听。
此时,排在闵小小这支队伍中的人们顿时怒火中烧。因为这闵姑娘的医术在镇上早已声名远扬,深受大家信赖和称赞。
如今竟遭到这些人的无端刁难和诋毁,实在是太过分了!正当众人愤愤不平,准备开口替闵小小说话之时,原本一直在旁边忙碌不停的年大夫和陈大夫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赶忙快步走了过来。
“我们的医馆既然已经正式开诊,那么其存在的意义便是为广大民众谋取福祉。所以,从始至终,我们都坚决杜绝任何敷衍了事、滥竽充数之举!而这位闵大夫,她可不单单只是咱们善医堂普普通通的一名大夫而已,更是咱们善医堂的大贵人!她那医术,可是经过咱们医馆里诸多经验丰富、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们亲眼目睹,并一致认可的!如此真材实料,又怎会有半分虚假呢?倘若你们对此心存疑虑,大可派人四处去打听一番。但要是有人胆敢在此处心怀不轨,故意诋毁咱们医馆以及闵大夫的声誉,哼哼,那可别怪我年某人不客气啦!我年某人可不是吃素的,绝不会容忍这种恶劣行径肆意妄为!”
此时,年大夫那双眼睛犹如两道凌厉的闪电,死死地盯着那些正在大放厥词的人们,尤其是那个带头挑事的妇女,目光中的严厉与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中年妇女听闻这话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冷笑着说道:“话可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找来的人散播这些谣言呢?这种鬼话,我才不会相信!再说了,就这个小丫头片子,乳臭未干、毛都还没长齐呢,居然敢跑到这里来给人看病,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荒唐透顶!”
她越说越来劲,嘴巴像连珠炮似的一刻不停歇,继续数落道:“依我看呐,你们这家医馆恐怕也没啥真本事,纯粹就是个靠欺骗世人来博取名声的地方罢了。之前搞那么大阵仗,又是开业头几天看病抓药统统半价,现在倒好,竟然还弄个小姑娘坐堂问诊,这戏码可比那些唱戏的精彩多啦,只可惜都是假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