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镇定了,一个普通的女子面对突然被尸体抓住的情况只怕不吓死也吓晕了,可是她竟然还懂得如何让她将手放下。
“你也让人很意思,不怕吗?”
“我怕活人多过怕死人。”这不是她讲的,是学校中一位教她们的法医所讲的话。
深红的血还是热的,热的猪小妹有些难受。
好不容易压住那呕吐之感,只觉得自心里升上一丝苦涩的感觉。
她的脸有些热,伸手一摸竟然是眼泪。
晶莹的泪花似乎在她手中晕开,晕开……
接着在泪光中她看到了一个男人,只不过他全身都着黑色衣服,只剩下一对看起来十分忧郁的眼睛。
“终究,你还是忘不掉他。”深红的声音。
男人没有讲话,轻轻的点了下头。
接着男人不见了,而猪小妹只觉得她现在应该去某些地方,如果不去那个地方见到那个人她便觉得无法安心。可是喉咙很痛,眼睛也一阵模糊,即使如此她还是要看到他。
人跃上了高高的墙,接着从上面摔下来。
摔下来的时候她终于见到了,一张足可以倾国倾城的男人容貌,她似松了一口接,接着就摸了摸脖间的那把剑,想着:他的出手仍然是那样快,快的她连何时被刺到的都没有看到。
接着便是一阵平静与黑暗。
啸音绝知道猪小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然她不会哭,更不会抓着自己的领口伤心的道:“你终究还是忘不掉他?”
他轻轻一叹,接不下去话了。
可是,一边却有人的脚步声。
国师大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笑了,道:“小音,解释下,这是什么情形吗?”
地上躺了具美女的尸体,而另一个女人去拉着男人的领口问,你终究还是忘不掉他的话,任谁听去了都会觉得眼前一定是所谓的三角关系。
啸音绝连忙将猪小妹的爪子拉下来,因为用力过猛,猪小妹那肥嘟嘟的身子被他甩的滚了几滚才停下。
她在地上爬起来,一脸茫然状。
然后轻轻的将自己头上的青草摘下来道:“我怎么在地上滚来滚去?”
啸音绝道:“我怎么知道。”
“啊,国师大人,又见面了。”猪小妹坐在地上向国师挥手,可是挥到半路又停了下来,因为她到现在也不确定,那剑突然是谁钉在深红喉咙上的。
这需要线索,所以她站了起来向墙周围跑去。她扒着墙头向外瞧,可是墙太高她什么也看不到。
啸音绝注意到国师一直在笑,他无奈的走到她身边道:“你究竟在做什么?”这种情形下她也能摆这样的乌龙,真是天才。
猪小妹则道:“我想看看,墙外有没有血迹。”
啸音绝抱起她道:“我带你过去。”
然后他又回头对国师道:“国师大人请你不要碰尸体,因为此事只怕你与一样托不了关系。”
国师一笑道:“嗯,我知道。那小音快去快回,我等你们回来吃饭。”说着还优雅的伸出手来挥了挥。
啸音绝极不习惯他这种‘与自家孩子’讲话的口吻,直接跳出去按着猪小妹的指点走来走去,路上并没有鲜血。
于是猪小妹很报歉的看着国师的园子,道:“我……”
“实话实话,不要袒护那个人。”啸音绝巴不得猪小妹讲出是国师杀了深红,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看着他那张脸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了!
可猪小妹却道:“一个黑衣蒙面的,一个是国师,两个男人我不知道是哪个出的手。”
啸音绝又将她抱回了园中,国师大人果然没动,他还是站在那里微微的笑。
啸音绝将猪小妹放下,道:“叫你的人去通知衙门过来收尸,而我有事情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