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道:“人我可以给你,不过三十分钟之内,你的人要是赶不到,我就只能交给别人了,你想要就自己去找他们抢。”
“行……”
说完,曹蓉就挂了。
两人都没有提郝伍迪的事情,但是汪晓健已经在脑子里物色新拘留所所长的人选了,打算在明天的局党委会议上提名。
高峰那边,得知了汪晓健提出的给人方案后,对曹蓉说,自己这边可以派谢一忠去接人。
以谢一忠的身手,对付十几二十个小混混,完全没有问题。
不过被曹蓉给拒绝了,理由就是,他目前的身份只是县政府的保安,没有正式合理的编制,人家不一定会把人给他。
高峰一听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他们并不知道,汪晓健并未按照约定,给曹蓉半个小时的接人时间,而是挂断了和曹蓉的通话后,就打给了那位托他关人的老板。
当然,他也没说是曹蓉要人,只是说一个朋友,也要人,自己抹不开面子,让他现在就带人来,谁先抢到算谁的。
豪车内,汪晓健发狠笑道:“曹蓉,你不是狂吗?”
“市委书记的亲戚,你碰碰试一试,我也很想看看你们之间,到底谁最硬。”
二十五分钟后,几十辆摩托车停在了市拘留所的门口,
远处的拐角处,还有一辆宝马车,车上坐着一位抽雪茄的老板,正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没过两分钟,就有两辆警车来到拘留所门口,这些警察,正是曹蓉派来接人的。
两辆警车,六名警察。
三十分准点到时,拘留所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披头散发,全身衣服糟践得不成样子的女人,被两名警察带了出来,直接就交给了曹蓉派来的警察。
“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来,李姐你照顾她一下,我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一披,”
这次随行的有一名女警,带头的经侦大队下属一中队中队长莫寒,看到眼前女人衣服破了很多洞,不少位置都暴露了,他立即脱下自己的警服,披在了她身上。
女人全身冰凉,感受到莫寒暖和的手后,她浑身颤抖了一下,露出惊恐的目光,警惕的看向莫寒。
随行的女警官一眼就识破了她这种是应激反应,说明被惊吓过度了。
而且她是警惕的往后避开男人,说明她之前遭受的伤害就是男人造成的。
女警官立马搂住她瘦弱的娇躯说道:“没事了,你是叫攀宁娇吗?我们是带你回家的,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女警官的话,让攀宁娇愣了一下,这才咬着起了一层皮并且开裂的嘴唇低沉的说道:“家吗?我哪里还有家?我的家,都被他们毁了。”
“我的家,都被他们毁了……”
或许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凄凉起来,并且在原地大喊大叫。
远处的车内,坐在副驾驶的一名黑衣保镖看着攀宁娇的行为,语气冷淡的对着后排的老板说道:“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给她一发?”
“省得她落入了警察的手里,干扰了矿山的进度。”
抽着雪茄的老板摇摇头,道:“不怕,一会离开拘留所门口了再抢人。”
“他们翻不起浪花来的,我爸还没退休,这溪山,还是我们赵家说了算。”
“高峰他不是想蹚浑水吗?那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底蕴,什么叫溪山市第一家族。”
说话的男人,叫赵胜,今年三十岁,他老爹就是溪山市市委书记,除了是市委书记的儿子外,他还有一个身份,本地最大的煤老板
溪山市大部分的煤矿山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