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越雷打输了?”
越无雪直接了当地问。
“越雷煽动三王一起造反,结果另外两位王爷临阵倒戈,越雷被白将军逼退三百里。”
天真还真的说了,越无雪拧了拧眉,又问:
“我娘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爹。”
天真突然就不耐烦了,伸手就掩门。
“喂,天真。”
越无雪想进去,结果天真关门的速度太快,她一头就撞了上去,眼冒金花的。
“自个儿问皇上,奴才再多嘴会被割舌头,你别害我了。”
天真在里面嚷了一句,又嘎嘎地咳嗽去了。
先是阿罗王,再是天真,怎么一个个的都古怪起来了?越无雪突然就很想念阿罗,不知道他上阵杀敌的时候是不是很勇猛?他那么笨,那么莽撞,会不会被狡猾的父王伤到?
“小安子啊,皇贵妃怀了身孕,你切莫再莽撞地应邀,以后只管称病就好了,有皇上和洒家在前面顶着呢。你前几日才得罪了连渭,若你今儿出了什么事,罪过可大了,皇上今儿还是抛下朝政赶过去的。”
天真又在屋里说了一长溜。
“天真,你真入错了行!再说了,他是皇上,如果连个大臣都搞不定,当个屁的皇上,不如去卖红薯。”
越无雪嘴角猛抽,拔腿就走,天真可真厉害,这也能为焱极天拉上功劳,谁知道他是不是肾上腺素激发,要和后宫美人大战三百回合!
“你知道个屁,再敢胡说,洒家奏上一本,让你挨板子。”
天真又恼了,一面咳嗽,一面推开窗子冲着她的背影骂。
“我先揍你!”
越无雪扭头,冲他挥拳头,天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咳得更厉害了。
可是,越无雪的心情突然就好了呢!阿罗不在,能欺负天真,也算是一件快活的事。
————
夜深了,焱极天还没回来,越无雪早早爬上自己的榻睡了。
想来焱极天一定地在冰洁那里享尽温柔的“伺侯”,不会来折磨她了,她心中紧绷的弦缓缓松开,不多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突然,她觉得胸前凉凉的,猛地一睁眼睛,发现枕边居然燃着一盏蝉纱灯,再扭头,只见焱极天就站在床边上,小桌也挪了过来,他正拿着笔在宣纸上画着,一股墨香杂夹着上好的茶香,在屋里弥散着。
还有,她隐隐闻到了一点麝香……这可是催|情用的……
“醒了?朕给小无雪画了一幅像,小无雪来看看。”
他抬眸,眼角一扬,低笑着拿起宣纸,在越无雪眼前展开。
“淫|贱!”
越无雪大怒,只见宣纸上的她分明一|丝|不|挂……而且、而且……她怎么可能是那种表情?侧躺着,一手放在脑侧的黑发上,一手垂到了小腹上,分明是黑白的颜色、寥寥的线条,却充斥着引|诱人激情的香艳。
猛地,越无雪反应过来,她就是一|丝|不|挂的,他趁她睡着,把她脱|光|光了!
“小无雪真好看。”
他俯下身来,扣着她的小脸就是一个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