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雪又倒下去,继续咬梅子。
焱极天丢了书,在她身后躺下,搂着她的腰,低声说:
“那我封你做个御前女将军?专门侦察男人心?”
“唷……”
越无雪一字未完,焱极天已失不妥,连忙补救,
“当然只有我这一个男人的心。”
“哼。”
越无雪低哼,要把手里的梅子往嘴里塞,可才举到半空,手就被他给捉住,梅子和手指一起落进了他的嘴里,舌尖舔过她的指肚子,又烫双痒。
越无地蹙蹙眉,十分干脆地说:
“我刚摸过脚。”
“那也是你先吃了。”
焱极天吃着梅子,拿她手里的书看。
才子佳人,女子心之向往。越无雪喜欢的,是这样的小白脸?他翻了几页,有些郁闷。这样的男人,细皮嫩肉,又毫无大丈夫气概,到底有什么好?
“煮着好吃。”
越无雪不知在想什么,只听到他说细皮嫩肉,还以为说某种肉,信口说了一句。
焱极天忍不住扳过她的小脸,小声说:
“你除了吃,到底有没有想过别的事?”
“还有睡。”
越无雪眼儿一弯,笑得假腥腥的。除了吃和睡,她到底还能干什么?在他的淫|威之下,她想不到有什么事可做!
“小妖精。”
他捏捏她的小脸,翻身躺好,沉默了会儿,低声说:
“无雪,你从哪里来?”
越无雪一怔,飞快扭头看他。
“天真向我禀报了,你那晚在大营对他说的话,一字不漏地禀报给我。”
“叛|徒。”
越无雪恨恨地骂了句。
“什么叫护士,什么叫升职,什么叫名牌,什么叫打工?”
他侧脸看来,对上越无雪惊愕不已的眼神。
“天真的记性居然这么好?”
越无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都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天真居然都记得。
焱极天没解释,其实那晚……他就站在不远处的帐篷后面,听她唏哩哗啦地哭诉。她是从不肯在他面前说心事的,倒是对天真,一心一意地依赖。
她总可以信任别人,天真、阿罗,甚至白鹤轩,只是,信任人的名单里,没有焱极天三个字。
“你真的不是越无雪?”
他又问,尽管这太不可思议,可是他还是想问问,听她亲口说。
“胡说,我就是越无雪,那是我胡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