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持枪的一个男人,饶有兴致地捏了捏那女人的脸,手又不安分地伸进女人衣物内。嬉笑了好一会,才让女人离开。
女人也不恼,媚笑几声才缓缓离去。
……
回到我们的根据地,我将今天的情况告诉众人。
“这帮人估计是当地军阀,要不我们动手吧!憋在这小地方也不是事啊!”
船上的大副毛毛躁躁道。
“反正可以肯定不是挝国的军队或者警察,但他们为什么守着出村的路口?”
船长好奇道。
“要么是军阀混战,要么就是外面有感染者,不好说。”
一名队员思索道。
挝国南部常年内乱,出现军阀混战的情况应该也不奇怪。
而中士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希望我们在观察几日。
我们的子弹有限,打不了消耗战,如果要打必须速战速决。
而且必须明确对方到底有多少武装。
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向村子方向驶入。
中士并不在乎这帮人到底是不是无辜的平民,他只想拿下这片区域。所以愿意下死手。
其他人经历了那么多打打杀杀,又抛弃了士兵身份,也早就不在乎了。何况这些人又不是华国人,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有时候会觉得这种事过于悲哀,这里的村民安分的生活着,但我们在谋划这些事情。
车行驶了一大半的路程忽然停了下来。
开车的队员下车仔细观察着路边。
“怎么了?”
我走下车问道。
“你们看这里……”
司机蹲下身去,指了指小路右侧的灌木丛。
杂草和灌木有明显被扒开的痕迹,隐约形成一条山间小路。
“前几次都没注意到,这次明显是有人来过这里,沿着这崎岖小道上山去了。”
士兵摸了摸路边的泥地,人的鞋印模模糊糊露出来,地上的野草和碎枝丫也有踩踏的痕迹。
“我们跟上去看看。”
我和司机说道。
三人沿着这小道上山,留下两人看着车。
我和白月,还有司机一前一后,慢慢往上爬,这路实在是难走。
走到半山腰,一抬头,刚好遇到一个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