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会愿意干这样的工作。
干这样的,练舞练到挨板子,跳到腰受伤,唱到嗓子发哑,演戏演到凌晨五六点的工作。
他呀,只是想要多一个选择,他不想说有的选项中,唯留死路。
“恨我吗?席温年,恨我吧,是我抢走了你本该幸福的人生,是我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朗清风多希望此刻的席温年能够心狠一些,至少不会让自己的心难受的不成样子。
接下去的问题席温年就不搭理,他一向比较明事理,只是喜欢听他爱听的,讲他想讲的东西罢了,其他的话,他懒得说。
痛的闷哼出声。
完美的结束了这一段对话。
朗清风其实早就猜到了,他家哥哥老是在回避这个问题,其实心里是恨自己的吧。
内心泛起了一阵苦涩。
他会去补偿的。
补偿所有他母亲欠下来的东西。
送到医院时,由于是半夜,压根就没有什么人,也就省去了排队的功夫。
很快也就有医生来接诊。
给席温年检查的医生看着很年轻。
他只是按了一下席温年的肚子,就让他疼的直接开始乱动,甚至开始不断伤害自己。
“不是,医生,你轻点,他现在是一个病人。”朗清风严重怀疑是因为医生太年轻了,医术不行,正准备出去叫个老医生进来。
却听到一阵很熟悉的声音。
“朗清风,毕业一阵子没见,你的性格还是没变啊,出去外面等着,不要干扰医生的判断。”说话的人带着口罩,很难看清楚脸上的表情,不过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不是个善茬。
不好忍。
特别是说“医生”着两个字的时候。
“靠,原来是学长你啊,我先出去了,你轻点,他应该疼很久了。”学校那股莫名其毛的压力又来了。
他最怕学校了,更怕学生会的人了,没想到毕业了还躲不起。
本来已经够烦了,现在就更烦了。
趴在外面的玻璃门上,企图看到里面的情况。
坐也坐不住。
直到二十几分钟以后,那位医生,他的学长才拿着病历本,端着架子出现。
“病人睡了,去我办公室聊聊吧。”冷眼扫了一下朗清风,让他只能缩了缩脑袋。
乖乖地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