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还是被发现了。
原身成了所有人唾弃的对象。
恶心,同性这些词。
每一个都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
君淮迟不知道以什么来开这个头。
或许他们的相遇就是荒唐的。
所以他毫无犹豫地将原身送去戒同所。
三年的时间。
被电击。
被鞭打。
直到不敢爱。
因为爱会痛。
刺骨的那一种痛。
让原身开始变得惶恐。
变得不安。
那一颗心也无处安放。
他感到的不是悲伤。
只是很累很累罢了。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
爱会让人自甘堕落。
好不容易能回家的他。
摆脱不了任何标签的束缚。
走不出那三年的痛楚。
他学会隐藏,学会孤寂。
学会在一次一次的对视中藏起爱意。
他不敢爱。
不敢被接触啊。
而今天就是因为他和君淮迟无意识地接触。
他便感觉浑身的不舒服。
慌张之时,摔倒了。
打碎了杯子。
看着滴血的伤口。
席温年竟然从原身的心口处感受到了一种叫做归属感。
因爱无所属。
疼痛便成为了爱的归属。
恐怕只有在受伤,在疼痛的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