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
席温年清醒一半了。
转过身来。
与于方舟面对面。
“五爷真的是一个痴情种啊。
这一点我自愧不如。
不过,你的话我记住了。
只要你相信我,我不会离开你的。”说的很认真。
他不随意说爱。
不随意承诺。
只不过他说了,他便会做到。
说完便往于方舟的怀里去了。
闭着眼睛。
满眼都是疲惫。
头疼。
很疼的那一种。
像是有好多声音一样。
他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
症状就是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
“阿年难受?是弄疼你了吗?我看看。”乱动的幅度惊扰了正躺在闭目养神的于方舟。
他马上就紧张了起来。
捧着席温年的脸。
看着那皱起来的眉。
慌张地准备去叫医生。
“不用,没关系,老毛病了。
一会就不疼了。”原身在戒同所待了三年。
活在高压之下。
精神高度紧张。
以至于现在一言不合就神经衰弱。
容易头疼。
其实只要吃了药就能好的。
只是见过黑暗,吃过苦的人是接受不了吃苦的药的;
这一点原身同他一样。
相比疼一天,他更怕吃药苦一时。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人是这么安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