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我们今晚又不能一起用膳了,好可惜啊,我不管你要补偿一下我,亲我几下。”明明两只手都揉着膝盖。
但那嘴巴就是不愿意老实下来。
每一次都是这么的气人。
席温年本来想要忍住的,结果手比脑子先行了一步。
还是忽了季轻舟一巴掌。
就因为一时的手快。
席温年哄了一下午。
差一点就从床上起不来了。
两人恨不得腻歪一晚上。
只是晚些的时候,席温年还是如约赴会了。
大厅已经入座很好了,就差他一个了。
“见过父亲母亲,见过兄长。”行了一个礼以后。
立马就有人递上了擦手的帕子。
这是多大的殊荣。
席温年没有接,而是眼神从这些人身上来回游走。
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不一样的。
各怀鬼胎。
“父亲叫我来,应该不是单纯地想要看看我吧,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父亲大可不必如此。”不需要找任何的借口,他想来,还是不想来,在父亲这里,是不重要的。
因为即便他不想,自己的好父亲还是会用尽各种手段,将自己弄过来。
何必说“请”这个词呢。
“怎么,你是觉得你有大长老护着了,就可以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你可真行。”受委屈的明明是席温年,应该发脾气的是他,没有想到想破防的竟然是自家好父亲。
可一场对弈中,率先失态的人就已经输了。
“父亲,你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并没有觉得能做大长老的徒弟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父亲可以试想一下,要是你能把对兄长的爱分我一点点,我会这样吧。
要是那一次你不关着我,不任由叔父欺负我,我想,我是没有机会见到大长老的。
说到底,还是父亲亲手把我推出去的。”但凡从小对原身好一点点。
席温年想,原身都会是那种恨不得把所有都交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