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就是爱装正经。”
郑寡妇一边说,一边抱住了李大根。
“别看嫂子大你几岁,可比小姑娘懂得多。”
“我说你靠边!”
李大根把郑寡妇推到一边,摇摇晃晃得下了炕。
“我喜欢的是春花,不可能跟你睡觉。你在我家干啥,你出去。”
酒醉让李大根头痛欲裂,他眯着眼睛摆着手。
谁知郑寡妇竟然耍上了无赖,她往被窝里一钻,嘟囔道:“反正我没地去了,我就在这块睡。”
“你……”
李大根指着郑寡妇,气的手发抖。
“不行你就钻回来,让嫂子好好疼疼你。”
“郑寡妇,你不要脸。”
李大根抱起给春花买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门。
还没走出院子,酒劲就上头了。
他感觉脚底发重,走不了一点。
钻进园子里的苞米架,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感觉身上湿乎乎的。
李大根揉了揉眼睛。
起雾了。
昨天放在怀里的想要送给春花的大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一边。
李大根赶忙捡了起来,在身上蹭了蹭上面的露水。
昨晚上屋子里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李大根可不敢进去。
索性从苞米架上下来,朝着春花家走去。
“春花,春花!”
李大根喊了几嗓子,见春花没出来,索性把衣服揣在怀里,从大门翻了进去。
“春花,春花?”
李大根又对着房门喊了几声,见春花还是没有反应,一下子慌了神。
他用力拽着门把手,想把门拽开。
谁知春花突然从里面把门打开,李大根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春花,我喊你半天你咋不答应呢?吓死我了。”
李大根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又从怀里拿出呢绒大衣,递到春花面前。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