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抓着嘉乐,一个皮带抽在身上。
“刘嘉乐,上个初中你以为你长大了是吧,你还去台球厅,你想当个混子是吧?”
嘉乐疼的抱着脑袋,缩着身子。
哭着大声嚷嚷道:“我不是想当混子,我就是第一次去。”
“你等一下。”
婶子按住了三叔抽皮带的手。
嘉乐以为找到了救星,哭着大喊:“妈!”
谁知婶子一把捏住了他的脸,凑到跟前闻他嘴巴里的味道。
她一把松开刘嘉乐。
眼里似乎要喷火,呼吸也变得急促。
“刘嘉乐,你还敢学混子抽烟是吧?”
“行,你是一样好的不学,你就学坏的。”
三叔手气的发抖,皮带落下的更加用力。
“爸,我真不是故意要去的!我把你的鱼竿弄丢了,我和小丫去镇上卖草蚂蚱,是想给你买个鱼竿!”
烟就抽了两口,台球室就去过这一次,就被这一顿抽打,嘉乐越想越委屈。
他抹着眼泪,大声辩解道。
三叔回头,看了一眼门后。
原本放着鱼竿的地方,果然空空如也。
“刘嘉乐,你不光不学好,你还把我的鱼竿弄丢了?”
要是知道解释出来得到了反效果,嘉乐这话肯定会咽进肚子里。
谁知三叔更气了。
春花家中,安静的可怕。
小丫跟在春花身后,小声嘀咕道:“姨姨,我错了。”
几次道歉,见春花还不理她,小丫憋着嘴巴,哭了起来。
春花心疼,可不能心软。
这么点的小孩就敢乱跑,不和家里说。
或许真像婶子说的那样,她该把小丫打一顿。
为了找这两个孩子,辛苦劳作了一天,晚上回来却滴水未进。
春花更怕他们两个被人贩子拐走了。
那股焦虑愤怒恐怖不安,变成了一股无名之火。
“姨姨,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小丫抽泣的声音,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点火花。
春花拽过来小丫,让她趴在自己腿上。
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