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询问秦梦霜,“这位女士,您是目击者,请您如实告知,是谁先动手的?”
陆景鸣得意地看了叶从年一眼。
饶是你喜欢霜霜,也比不过我们十几年青梅竹马,霜霜只是一时生我的气,又怎么会和你站一边。
“是他先动的手。”
秦梦霜古井无波的声音响起,似乎没半分情绪。
陆景鸣看见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指着自己,心跳停了半拍。
“霜霜,我是陆景鸣!你怎么会帮他!”
秦梦霜抬眸,“那又怎样?过去种种我已经忘了,我现在只希望陆先生能消失在我面前,可以吗?”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这话,陆景鸣觉得自己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他的霜霜,何时对他这样说过话。
霜霜一定是生气了,只要面前这个碍眼的男人能消失,自己好好哄她,一切还能回到从前的。
从前的一切,什么妹妹,生意,脸面,他都不要了。
对了,还有办法,为了进这个实验基地,他几乎捐出了自己全部家产。
本来身体健康的人,是不被允许进入基地参加实验的。
但是基地正在做一项重要研究,急需资金,才不得已答应他的请求。
自己还有一些没来得及变卖的资产,只要全部捐给实验基地,用一个研究员做交换,肯定没问题。
他挣脱工作人员,发疯一般到处问人,想要找到负责人在哪里。
直到最后工作人员将他领到一个中年男人面前,他才气喘吁吁地开口。
“你好,我还有一些不动产,可以全部捐给实验基地,请你们尽快研制出秦梦霜的对症药品,还有她身边那个研究员,只要能让他走,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将自己手臂上的衣服全都撸起来,“我可以试药,每天试药都行。”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我是叶从年的父亲。”
还没等陆景鸣反应过来,顿了顿他又说,“不过这不重要,只是从年已经研究了五六年秦女士的病症,从秦女士父亲去世的时候,从年就已经接手了。对她的病症,从年是最了解的,即便如此,你还是要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