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缅怀伤感,也是一种很美的感觉。”
王飞突然说出一句颇有学问的话。
王飞接着道:“走吧!不管怎么样,你也总该到那打听一下,你告诉我那个…·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子葬在什么地方?”
提到小雨,小飞侠就一脸悲忿,眼中立刻浮现出全身裸露被人像畜牲似的玩弄,更看到她身上青紫瘀肿的对自己凄然叫道:快走,快走!.是的,她死了。
可以说为自己而死。
自己也该找到她葬身之地去祭拜一番,而且是带着那禽兽般男人的头颅。
看到小飞侠脸上的变化,王飞猜到了他心中想的事,问道:“你是不是认为该先打那个畜牲不如的洪镖师?”
小飞侠眼里有着怕人的光芒,冷哼道:“只要那姓洪的没死,他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最起码有三百天是窝在满春园里。”
“那还等什么?最好今儿晚上能碰上,也省得还要费工夫去打他。”
小飞侠没再说话,佩好剑就笔直的领先出了房门。
一样的满春园,却是不一样的心境。
小飞侠一进到满春园,却发现到人事全非。
从站门口的大茶壶,到匆匆在面前晃过的几名姑娘,小飞快竟然没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
“两位爷,第一次来?怎么称呼?是先叫酒菜呢?还是先叫姑娘?”
在一处偏房落好坐,带位的龟公阿谈的问着。
王飞觑了一眼小飞侠道:“你看怎么着?”
小飞侠长在这,但却是头一回以客人的身份进来。
他想了想道:“先上酒菜吧。”
“行,两位梢待一会儿。”
龟公回了一声,便逞自忙活去了。
王飞问道:“可有碰着了熟人?”
小飞侠摇摇头道:“看来这全变了,姑娘们我肯定没一个旧识,就不知老鸨还在不在,是不是连老板都换了?”
“那怎么办?如果没一个熟人,那咱们岂不白来了?”
“不会吧,我想总有人知道些三年前的事。”
酒菜上得很快。
本来嘛,这儿时间就是金钱。
酒菜上得慢,那姑娘们岂不少接了几个客人。
摆好了酒菜,龟公又泪笑道:“两位爷,要不要我现在就叫姑娘们进来?”
小飞侠志不在女人,他更知道来这地方如果姑娘们进来后又遭回票,她们的心里会十分的难过。
“我知道你们这有花牌,我想先看一下子再说。”小飞侠想出了这个最便捷的法子,敷衍着道。
“花牌?有,有!您等着,我这就去拿。”
龟公嘴里客气着,心里却“干”上了。
在他想从花牌上看到的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假名字,又不能分出谁美谁丑,要看花牌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但是人家是客,花钱的大爷,龟公干是干,还是很快的拿了花牌进来。
小飞侠慢慢的翻着,仔细的看着资料。